“保证比他们那边吹的热闹!”老陈说着,指了指苏泽。
那主家和班子的其他人一样,仔细的打量了苏泽一番。
又急又气道。
“这不是胡闹么!你请个小年轻来,是要在我爹灵前蹦迪么!”
好不等老陈解释,从外面就走进来几个人。
都是这村里面的乡亲,主家急忙上前招呼。
那几人说了几句安慰的话,塞给主家白色信封装着的礼金。
“老钟啊,这钱你收着,我们就先走了!”
“别走啊,饭菜都准备好了,怎么也得吃完饭再走啊!”主家挽留道。
“那个老钟啊,这不是对门老王家也办丧事么,我们还得过那边去看看!”
“是是是,那我们就先走了,那边吹唢呐的班子可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,去晚了就听不到了!”
说着,这几个人匆匆的朝着对面而去。
“诶,别走啊,我们家也请了班子了。。。。。。”主家想要挽留。
但那几个人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老钟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。
回头看了看苏泽的方向,心想,自己家请来的这个唢呐师傅,一看也是个不会吹的。
就算是把人家留下了,也是让自己丢脸,越想这心里就越不是滋味!
“大哥,我说咱们家人这么少呢,合着都上对面了!”老钟弟弟在一旁愤愤不平。
“哎,咱爹和对面的老王头,斗了一辈子,攀比了一辈子!”
“结果到老了,还是前后脚走的!”
“就恨我晚了一步,没请到这最好的唢呐班子,看来咱爹这最后一下,要被老王头给比过去了!”
那老钟说着,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。
他也算是个孝子,一想到不能让自己老爹风风光光的走,顿时老泪纵横。
“哥,这也不能怪你,咱爹比老王晚走了一步,咱们去请班子的时候,已经被王家给定下了!”
“只能怪咱爹,没那个福分了!”
兄弟两个说完,脸上满是遗憾。
场面顿时有些尴尬。
老陈挠挠头,想要上前去解释安慰一番,被苏泽拉住了。
“几位,我看大家对我的唢呐水平有点质疑!”
“那不如这样吧,我先给吹一首,给大家亮亮活儿!”
“我要是吹的好呢,自然是皆大欢喜。”
“我要是吹的不好,马上拍拍屁股走人,这钱一分不要了,怎么样?”
说完,他也不顾别人的反应,直接跳上了院子正中间的桌子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