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依旧是刘彦良带队前来。
大晚上的,他戴了副墨镜,装逼装得飞起。
被围住后,躺在地上的养鬼老人被特调局的人抬了出去。
而那个赵兴几次想要逃,却被特调局特制的喷子一梭子过去,直接灰飞烟灭。
是刘彦良亲自狙击的。
他叹了口气,意有所指地开口:“我们特调局对于不配合工作的邪祟,向来都是十分严厉。你们几位,是自己跟我们走,还是要我们动用武力?”
我看特调局的人是早就到了丧葬街外埋伏,只等那木匣子一炸,就冲进来收拾残局。
为首的佛僧双手合十,唱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佛号,紧接着他用蹩脚的中文开口。
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,大概意思就是说他不是我们中土的僧人,而是来自麦加佛寺的僧人,我们中土特调局无权干涉他们的自由。
这一番话说下来,我看到刘彦良的脸肉都气得抖了起来。
我还打趣地跟张陵川说。
“我还是头一次在刘主任的脸上看到那么丰富的表情。”
张陵川乐得嗤嗤笑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刘彦良就使出了他这辈子最宏亮的声音破口大骂。
“什么叫做你不是我们中土人,所以不用受我们的监管?”
“他妈的,你如今踏上的是我们中土的地盘!你现在跟老子扯什么蛋!”
“来人,都把喷子给我对准了这几头秃驴,他们要是敢轻举妄动,当场开火。”
为首的佛僧眼睛沉了下去。
“我可是你们中土高层邀请前来进行文化交流的,如果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,你们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
刘彦良听了这话,烦躁地从脸上摘下墨镜,骂了一句妈的,真麻烦。
我十分不解,不就是个文化交流,这有什么可忌惮的。
张陵川跟我解释道,文化交流这种项目,牵扯比较广。
这帮佛僧的行踪是几乎公开的,他们来到中土传教,也会召开各种活动。
如果他们在中土遭遇不测,这消息传出去,一来会给人一种我们中土治安混乱的印象,二来容易引发两国民众的矛盾。
原来还有那么麻烦的一面,怪不得刘彦良颇为忌惮。
他迟迟不敢下令。
但我不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