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玄歌淡淡的一笑,再次比划道,“我可早就说过,我不是郑梦菱,我是苏玄歌,也就是说三年前的郑梦菱已经死了,三年前的我自从入了苏府的族谱那么就是苏家之人,又岂能害怕,还有,我真正的祖宗也不是郑家之人,只是苏家之人啊,毕竟,当初可没有人把郑梦菱的名字记在族谱上呢,就算是一个泥人也会报恩感恩的,更加不会恩将仇报,甚至还要把别人的利益当作是自己的利益,想要全部得到,这样的‘好事’或者说是‘良心’我可从来不想要呢!”“好!”云晨彬也因为在这里住得时间长了,自然不用人翻译也能了解苏玄歌所比划的手语了,不由为苏玄歌称赞道。“你……你真是死性不改,看我不打死你这个逆女!”郑森完蛋是被气疯了,就在这时,他再次冲了过来,苏玄歌正准备伸手要回击时,倒是云晨彬突然吼道,“郑森,你给本宫站住!”随着云晨彬这一声怒吼,反而让郑森不由一愣,看向云晨彬,只见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身月牙色的衣服,衣服上用青丝绣着华丽的图案,那衣服质地很好,应该很名贵!而穿着这身衣服的这个人,大概三十岁左右,下颌方正,目光清朗,剑眉斜飞,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,但整个人却给人感觉器宇轩昂,一看就是成大器者,有领导者的风范。“你是……?”郑森顿时被云晨彬的目光还有他的自称给震住了,可以说完全是被他的威力,还有那声怒吼,一声让他不得不退居下边。“本宫是何人不用说,但是你竟敢把假珍珠当作真珍珠,真是可笑之极!”云晨彬再次冷笑道,“本宫可没有那么一个可随意诬赖人的妹妹,本宫的妹妹可是韵朝的公主!在韵朝里,从未有过姓陆的女子会是公主的!”听到这时,郑森一愣,就连陆蓉天也是愣了,似乎她也没有料到眼前这个男子竟然会自称本宫呢,那么一般称本宫的不是太子就是太子妃或者是后宫的贵妃,可是眼前这个男子,应该不是本朝之人,毕竟,现在皇上还没有立太子啊。“韵朝?!”郑森诧异的挑眉,随即说道,“这位公子,你是不是在开玩笑,韵朝的皇上早在三年前早已换了,而且据说是云龙琛,而他的皇叔早已消失n年之久了!不要冒充啊,还有,当初云怡就是被人给狸猫换太子换到韵朝去了,而且当时云伯还专门让人测验过,陆蓉天并不是陆相的亲生女儿!”听到这时,云晨彬不由放声大笑,“哈哈,哈哈,果然如歌儿所说,你还真是一个糊涂虫,连这点都不知道,哈哈,笑死本宫了!如若云怡真得是陆相的亲生女儿,你有见过如此害自己女儿的吗?那是根本不可能啊!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当小妾,你觉得有那个可能吗?还有,亲生女儿,亲生儿子,你觉得他们兄妹会不同心协力吗?”“可笑之极,真是笨蛋一个,傻瓜一个,看起来,你连一个三岁的孩子智商都没有呢!告诉你一个实事,本宫的妹妹就是云怡,而且绝不会有这么一个无赖不要脸之人,还要抢占其他人的荣誉,真是让本宫高看了你!”“不可能,当时云伯手里还拿着相认的证据啊,就连陆相也说了,他一直觉得陆蓉天并不是他的女儿,也不像他啊!”郑森还是不相信,说到这时,突然说道,“你一定是被苏玄歌给雇用来的,为的就是要有意陷害蓉儿,更加是为了让我们陷入不良之中,苏玄歌,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!”“你也不要随意胡说了,更加不要再用这种谎言来糊弄我,我可不会相信你的话!我只知道,我只相信我的妻子,她是永远不会说谎言之人!”听到这时,云晨彬又是气又是可笑,随即指着刚才还在假装被周妈妈给打得晕倒在地上的陆蓉天,而此时却抱着郑梦风在那儿抹眼泪,“你说她不会说谎,那么刚才苏玄歌只是回击了一下而已,结果呢,她就从刚才的晕倒立马就爬了起来,甚至还抱住了郑小姐,难道这不是说谎这是什么?”陆蓉天瞪了云晨彬一眼,“你又不是当父亲的,更加不是当母亲的,哪里知道母亲的情怀啊,如果换成是你,你的孩子被打,难道你不心疼吗?苏玄歌,这个孩子也真是太没教养了,竟然连自己的嫡姐都敢打!”“给本宫闭嘴,你要再说一句话,本宫会让你变成哑巴的!”云晨彬真是被眼前这个陆蓉天给搞得觉得头大了,再次吼了一声。陆蓉天听到这时,不由往后缩了缩脖子,倒是郑森更加有些不悦了,“你一个客人,借住在我女儿家里就行了,还撑什么能啊,偏私要如此对待我的贤良妻子!”听到郑森的这义愤填膺的声音,在看到他的表情,云晨彬真是火大了,他虽然也知道有些人是爱自己的妻子,可是却从未想到过,这样的人竟然还如此说他的妻子贤良,真是笑死他了。“呵呵,本宫什么身份,实话告诉你吧,本宫是韵朝的先太子,而且云怡是本宫的亲妹妹,本宫的亲妹妹,难道不是公主吗?没有想到,郑森,你还真是一个糊涂虫,一个糊涂蛋,竟然把一颗假珍珠当作了自己的真珍珠,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那种身份啊?”“又有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亲眼看着弄死呢,而且陆相如若真是云怡的亲生父亲,你觉得他会甘心吗,会不报复你吗,那是根本没有可能的,所以,你完全是被你眼前这个假贤良的女人,冒充本宫妹妹的名义活着的陆蓉天!”“依她这种姿色,在韵朝,是根本活不到现在的!”云晨彬这话一出顿时语惊四座,随即看向他,倒是南宫离极度平静,如同他早已知晓一样,就连青风和青云也是露出诧异神色,这点是他们兄弟二人也没有想到的。“你不是姓晨嘛,怎么会说云怡是……是你的妹妹啊?”陆蓉天一愣,随即问道,话音一落下,又立马说道,“你是故意的,只是想要我们来害怕你罢了?你不过就是苏玄歌有意找的人,假借而已的。老爷,不要相信他,他根本不是韵朝之人,我也从未在韵朝见过他!”郑森倒是看了一眼妻子,又看了一眼云晨彬,也就是自称是晨彬的男子,冷冷道,“无论你是何方人士,但是不要因为钱而被人给利用了啊,而且当初我妻子和陆相真得滴血认过亲,根本不是真正的父女,只有云怡才是。”“还有,你根本不清楚,当时为什么陆相不愿意认云怡,因为云怡说他们丢弃了她,就不是她的父亲,所以不会相认呢。而且我的妻子永远不会撒谎的,也只有苏玄歌你这个逆女而已!”苏玄歌挑眉,再次比划道,“这与我有何关系,你又让我中枪了啊,真是得,看来,我的母亲还真是不应该接纳你们进来呢,想把一切据为己有,真是够贪婪的!”“还有,他是何人,我也不知道,只不过是一个伤员而已,也可以说是我和南宫王爷一同救的他而已,在我眼里,他是比你们强。”苏玄歌这番比划,刚刚落下,就听到云晨彬开口了,“歌儿,我是你的舅舅,我叫云晨彬,你的母亲是云怡,是我的妹妹,你母亲是韵朝的先公主,我是韵朝的先太子!”苏玄歌顿时一怔,她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,或者说是万万不会想到,她倒是知道,韵朝的人是为了怀念一个云姓的女子,所以,这才有意取姓为云,而且全部是皇室成员,就如当今的皇上云龙琛等人一样!虽然她也明白眼前这个曾经自称是“晨彬”的男子,还以为他是姓晨呢,毕竟,百家姓里的有这个字当姓的。突然间,苏玄歌又记起来,她似乎是记错了,因为在百家姓里这个早晨的应该读作昶(chǎng)或者是仄(zè),真是给忘记了,看来,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,只有名字之时才会当作早晨的晨字呢!苏歌怡和苏义晨同样是一怔,或者说这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之事,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的,当初他们以为是耳东的陈姓,谁知竟然不是。“陆蓉天,还有,郑森,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有化名一说吗?任何人,尤其是在他不熟悉之地,又有谁会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呢。”“不过,本宫倒是觉得苏玄歌这次改名换姓是正确的,而且还上了苏府的族谱,那一切的一切就证明她不再是郑府之人,而是苏府之人,既然你们不愿意认她,本宫倒是想认她,要让她真正回归自己的身份,而不是被人当作小看的庶女呢!”云晨彬嗤之以鼻说道。随即望向苏玄歌,“歌儿,我是你的亲舅舅,我叫云晨彬,你还记得我曾经在前一阵过来,看到你之时,我发愣时的情况吗?因为你和你娘长得很相,而且我也一直在找你娘,没有想到,你娘竟然会……”说到这时,云晨彬不由抹了一把泪,没有想到,自己出来找妹妹,妹妹不见踪影,却只见到了一个外甥女,而且据说是已经死了,妹妹也是过于善良,也是过于软弱了。此时,他是完全看不下去,苏玄歌被郑森一家人给骂得不成样子,更加不想让她再被人欺负,这才有意自暴身份的,为的就是要证明苏玄歌的身份,可是远远高于在座的所有人。陆蓉天听到这时,大笑道,“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证明你的身份吗?本宫可是从未有过哥哥呢,而且这个自称,任何人难道都不会自称吗?”“呵呵,”就在这时,南宫离也开口了,“你说你没有哥哥,那个陆天监,不就是你的兄长吗?”陆蓉天一愣,随即笑道,“南宫王爷,你记性太差了吧,这他不过是本宫的义兄而已,对本宫可……”“陆蓉天,”云晨彬再次冷冷开口了,“本宫的妹妹从来不会如此心地不好的,也不会轻易占别人便宜呢,而且她也不会想害别人,只会把所有的人当作好人来看待,谁知却被人拐带出来呢。”“还有,本宫的妹妹云怡,从来不会把本宫说在嘴里,就算最生气时,也只是唤本公主而已,而且对任何人都不会有怀疑之心。郑森,你好好想一想,到底云怡和陆蓉天,是谁好还是谁坏,可别被一个鱼目给混成了珍珠啊,到时候一切的一切你都会后悔的,对你极不好啊。”听到这时,郑森不由皱眉了,可是他明明亲眼见到当时云怡和陆义兴完全就像是亲生父女一样,两个人还抱头痛哭一场呢。“老爷,别听这个所谓的云晨彬,这韵朝根本没有这么一个先太子,没准儿就是苏玄歌有意找的呢,故意在此诈你呢。”陆蓉天怕自己的身份被揭露,立马说道,“妾可一直对老爷很好啊,而且义父对妾也是很好。”在这个时候,陆蓉天竟然把陆义兴称之为义父,看到这一幕,苏玄歌不由露出一抹笑意,心里却在想:要是陆义兴在,听到亲生女儿把自己叫作义父,不知他会有何种感想呢?看到妻子再次落泪,而且眼里流露出几乎从未有过的虚弱样子,郑森再次动了怜香惜玉之情,再想想,自己的妻子这几年完全是在后宅待得很好,也从未把自己当过公主,她也说过,既然陆相是她的义父,那么也就不必再相认了。想到这时,郑森摇头道,“你说你是云晨彬就是吗?本老爷可不相信呢,在本老爷看来,你倒是一个骗子而已,你这种清秀的男子,根本不会什么武功,要不怎么会被苏玄歌所救。”“等等,没准儿,你还真是如蓉儿所说的那样,还真是苏玄歌给雇用的,为的就是要混淆本老爷的视线呢。蓉儿既然已经下嫁与本老爷,那么在本老爷心里,只有自己的妻子最能信任,其他人根本不能信任。”说到这时,他再次看向了苏玄歌,瞪着她,“苏玄歌,你还真是敢用这招术啊,你不认,也罢了,何必要拿一个假的所谓的韵朝先太子,谁人不知,当初那个韵朝的先太子已经消失了很久,怎么会突然出现呢,这一看就是你花钱雇用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