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北笙的脚步生生顿住,可是眼底也看出了周牧歌的不对劲,当即长笛轻响,散发出一道碧绿的光芒直接朝着周牧歌涌去。瞬间绿色光芒围绕,周牧歌才浑身一凝,直接又倒了下去,秦南鸢回来的时候,见应北笙站在门外,满脸疑惑:“怎么了,怎么站在外面?”
应北笙听着淡淡轻笑:“自然是等你!”
秦南鸢扬了扬手上的包裹,随即自身后提出一壶酒来,这可是自西承出来,千斤难买的桃花醉,应北笙看着眼底笑着:“你这上哪买的?”
秦南鸢听着,笑笑开口:“秘密!”
说着进了屋子,放下东西,看着还在昏迷的周牧歌:“她还没醒?”
应北笙淡淡开口道:“醒了,可是又晕了。”
秦南鸢听着,淡淡的叹了一口气,随即打开包裹,只见除了衣裙,还有些别的药材:“她浑身是伤,只怕要留印记,我特意去药铺选了些药材,制一些能去疤痕的药。”
应北笙听着倒是没有太惊讶,他知道秦南鸢很擅长弄这些,等周牧歌再次醒来的时候,就看到自己身前一道人影,正满脸温柔的给自己擦着药。
秦南鸢小心的给周牧歌擦着药,轻柔的都怕一不小心就将昏迷的周牧歌吵醒一般,周牧歌就那么眯着眼,模糊的看着面前的身影,觉得异常安心。
秦南鸢收回思绪,此时想起当年遇到周牧歌的模样,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疼,应北笙目光中却带着点点的暗自思量,脸色带着淡淡纠结,到底要不要将那晚周牧歌去御虚门的事,当时就觉得周牧歌似乎对御虚门十分的熟悉,此时再想起当年救下的周牧歌,怎么都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秦南鸢看着突然沉默的应北笙,开口道:“北笙,你在想什么?”
应北笙听着秦南鸢的话,回了神,满脸淡然的开口道:“没什么。”
终究应北笙还是什么都没说,他知道秦南鸢一直怜爱周牧歌,如今更是将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,御虚门的事太过诡异,还是等查清楚了再说。
夜晚,应北笙始终听着周牧歌房间的动静,可是终究什么都没发生,就到了天亮,几人出门,经过大堂的时候,就听到旁边有玄修门派的弟子再讨论。
“听说紫昆山也来人了,大家一会一定要防备当心着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你们昨日刚来,肯定没听说,我跟你们说,现在各派都在传,这御虚门的事,就是伏初做的,你们想想,上次紫昆山能幸存,是因为什么?”
“还能是什么,不就是因为梵幽跟伏初在帮着。”
“诶,我听说炎谷主是青洛杀的,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
“我听上次紫昆山回来的师兄说,就是青洛杀的,不然上次炎霜飞怎么可能杀了青洛,这很明显是为父报仇。”
“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大家等会看着紫昆山的人都当心点,这个时候来御虚门,能有什么好心,只怕是来为伏初掩盖罪行来了。”
秦南鸢听着满脸气愤,就要动手,想了想还是忍住了,直接往御虚门上去了。
刚到御虚门外,就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,之间御虚门外面还等着一群人,应该是其他的玄修门派,看着满脸忌惮,只怕是不敢贸然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