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首诗,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,不但不见出彩的地方,就是有些地方连押韵都没押,几乎是不成曲调的很。
“太子妃娘娘,看看,这可是你写的?当时我就在你旁边,可是亲眼看你写的,难不成太子妃有胆写,没胆认不成?”
雅莫琴得意洋洋的道,这样的字,这样的诗,她从未见过,在场的这些女子,哪一个不是有些名声,怎么也不可能会写出这样的诗作来,所以除了宁雪烟,不会有第二个人,因此雅莫琴这话赵说越溜。
甚至还表示自己就是看到宁雪烟写的。
宁雪烟望着她笑了笑:“雅大姑娘是看到我写这首诗的?”
“当然,我们两个离的这么近,当时我就看了一眼,太子妃写的可真快,原本还佩服的很,但是现在,却不得不说,太子妃的学识,果然非同一般啊。”
“雅大姑娘看到我落了笔?看到我写的这首诗,雅大姑娘的眼睛可真尖啊,不过要是这首诗不是我写的,雅大姑娘是不是也得表示,是在毁坏我的名声呢?”宁雪烟不急不燥的反问道。
话说的这份上,为了增加事情的可信度,雅莫琴这时
候当然也是咬牙顶着,冷笑道:“太子妃,这话说的可真无理,我和太子妃又没有什么利益相关,为什么要毁坏太子妃的名声,这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
这当然有好处,她要让表哥看看,这个女子其实什么也不是,粗俗不堪的很,表哥怎么可能喜欢上这么一个女人,而且还把她放在心上,只要一想到这点,雅莫琴的心头就如同火烧火撩的难受。
眼中露出几分嫉恨,她今天一定要让宁雪烟声名俱丧。
“雅大姑娘难不成是因为相王府的事,对我们太子妃有意见?可是相王府那位姨娘纵然是我们太子妃的姐妹,却并不是亲的,而且她还要害我们太子妃,跟我们太子妃素来没有什么亲谊,雅大姑娘,把这份怒意推到我们太子妃的身上,实是不该。”
玲珑上前两步,站到了宁雪烟的边上,对着雅莫琴冷笑道。
这话说的极是有意思。
雅莫琴和敖明宇的那件事,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定论,敖明晚那边也没有表示什么。
但不管怎么说,雅莫琴己经订给了敖明晚是实情,她和敖明宇之间,再不应当有什么了,更不应当因为宁晴扇
产生什么纠缠,也不应当因为宁晴扇对宁雪烟怀恨在心。
玲珑的一句话,立时让人想起雅莫琴的不堪来了,许多人开始怀疑的目光,看向雅莫琴,必竟雅莫琴以前对敖明宇的死缠烂打,许多人都知道的。
难不成,真的是雅莫琴因为怀恨,护国侯府那位进了相王府的三姑娘,才故意要让这位太子妃丢人的?
说起来雅莫琴的脸皮可真厚,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了,她居然还有脸出来,事情的结论到现在还没有出来,说不定皇上那边还会震怒,不过因为皇上现在正病着,没时间理会此事而己。
但不管有没有时间理会得了这事,事实就是事实。
这样的话,落在雅莫琴耳中,那就是被宁雪烟的丫环,当着众人的面,狠狠的几个耳光啊,这让雅莫琴如何受得住,脸色涨的通红,手一指玲珑,怒道:“哪里来的野丫环,主子都没说什么,居然敢插嘴,来人,还不拉下去,杖毙。”
雅莫琴在自家府里,向来是说一不二的,雅太师因为对她另有谋算,对她的这种时不时的杖毙丫环的恶毒行为,也就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不是很在意,觉得以后如果真的让雅莫琴进后宫的话,怎么着也不能良善了。
听得雅莫琴这么一说,几个跟在雅莫琴身后的丫环,
就要冲过来。
宁雪烟的手在桌面上重重的拍了一下:“我太子府的人,谁敢动手。”
一句话,蓦的震慑了全场,原本跟着雅莫琴一直嚣张惯了的丫环们,这时候才发现,眼前的那位是太子妃,未来的皇后娘娘,自己几个真的冲过去的,这还了得,想想那位可怕的逸王,那几个丫环们,不胆脸色苍白,甚至还隐隐战悚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