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门却被人给推开,苏妧背着身子,闷闷道:“出去罢,我不用饭。”
等了许久,后头也没有动静。
感觉到有凉气钻进来,苏妧更平添些委屈。
现如今,她说的话,就无一人听了是不是。
可回过身的那刻,她看见的是陆砚瑾,并不是旁人。
再次见到他,苏妧不知是怎样的心境。
许是盯着避火图外头看了一下午,又许是知晓他是来做什么的。
他又是自己心悦的人,那份深情,怎样都是抹不掉的。
纵使得知她是替嫁,纵使得知苏家骗了他。
可他仍旧为自己置办许多衣裳、首饰,为自己请了郎中。
甚至让自己住进了前院,在他生气,也并未说出一句克扣她日用的话。
其实他对自己,也是好的不是。
苏妧想起自己骗他的话,就开始鼻尖发酸。
“夫君怎得来了?”苏妧上前一步,想要唤人进来将烛火点燃。
陆砚瑾拦住她,“不是你想的吗?”
她想,她没有想。
一瞬间苏妧就会过意来。
他是以为,祖母说的话,都是她去告状的吗?
苏妧开口想要解释,可陆砚瑾却猛然之间就房门给关上。
外头的月光都不曾洒进来半分,房中一片黑暗。
苏妧的眼力不如陆砚瑾的好,却意料之外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。
旁人喝酒,多是高兴与排解苦闷。
那他呢?
他是因为什么?
苏妧想要问他,同她圆房,他是高兴,还是不愿的。
要用酒来麻痹,他想要忘记些什么?
结合今日他的反应来看,苏妧想,不是高兴。
她心头酸涩更为严重,她不想要了。
她想要的郎君,是疼她爱她的。
纵使要行周公之礼,也应当是你情我愿的才对。
而不是现在,他不愿,她又伤心。
就在苏妧挣扎的要出去的时候,却猛然间被陆砚瑾扣住肩膀。
他的吻急迫且迅猛,将苏妧压在门板上。
不带情欲,更像是例行公事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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