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瞅瞅猿苍,又看看安安,又啃了口包子。
猿苍的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如果别的男子知道黄管事看上安安,都会唯恐避之不及,别说给灵石,把安安送给他们都未必敢要。
之前好像有名男子坏了黄管事的好事,第二天就横死在了街头。
“安安,你觉得呢?”
大汉想到黄管事的狠辣,一口把包子吞下,问安安。
安安低着头俏脸羞得通红,没言语。
这种事情她从没经历过,更不知道怎么处理。
黄管事看上她,本来她已经认命了,没想到一个人躲在屋后哭碰巧遇见猿苍。
“爹,这种事怎么能问安安一个姑娘家呢?”
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你身为当爹的必需担起责任。”
猿苍一口一个爹,叫得大汉良心发现,问道:
“猿小哥,黄管事可凶了,你真不怕?”
对于黄管事猿苍心里也没底,不过他必需想办法进入上清宗,距离上清宗收徒还有三年,他没有那么多时间,陈小唯不知道在哪里,聂小清也没有下落,现在的他无权无势无门无路,只有想办法搏一搏。
如果黄管事那里有机会,他正好走走门路,如果没机会,再想别的办法。
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眼安安,郑重地说:
“爹,安安是个好姑娘,我会好好对她的。”
大汉又看了猿苍一柱香,一边是修罗地狱,一边是一线生机,最后下定决心。
“好,既然你不怕,我同意了。”
“希望你说话算话,我不求安安大富大贵,只求她能平平安安。”
大汉说完起身离开,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猿苍。
猿苍拉住安安,望着安安羞红的脸,笑道:
“安安,有一种嘴,叫亲嘴,哥可会了,哥教你。”
安安本来很忐忑,听猿苍一说扑哧笑了。
“猿哥哥,黄管事真的很凶,你真不怕?”
“之前有姑娘得到消息想要逃走,最后不但自己被抓,还落得家破人亡。”
“安安不想害了你。”
猿苍把安安抱在腿上,搂住细腰,温柔地亲亲小脸。
“安安,为了你,哥不怕死。”
“哥倒要看看,黄管事有没有三头六臂。”
猿苍的温柔很快俘虏了安安的心,她坐在猿苍腿上,痴痴望着,好像要把猿苍刻在心上,画在魂里,猿苍望着她痴痴的眼神,轻轻吻上红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