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搞的?这么狼狈。”
黄能擦擦满脸血污,一屁股坐到椅子上,回道:
“二叔,前些日子小侄看到个不错的丫头,很符合药奴的条件。”
“本来已经到手了,结果半路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个散修,瞧瞧把侄儿打的。”
黄能指指磕断的鼻梁,又张开嘴让黄堂看看,然后有意有无扫了眼周新,继续说道:
“那人十分厉害,一拳就打断了小侄的腿。”
“如果不是周新忠心,恐怕躺在地上的不是周新,而是小侄。”
黄堂盯住黄能,足足看了黄能三息,然后一抬手,屈指间一个小火球打在周新尸体上,眨眼间把周新烧成了飞灰。
“黄能,周新这小子难堪一用,早该死了。”
“下次别在宗内动手,不过这次你做的不错,有种,如果下手再重点就好了。”
黄堂瞅瞅黄能的瘸腿,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黄能没想到黄堂一眼看出这么多问题,吓得扑通跪倒,小心翼翼的问:
“二叔,小侄没事吧?”
黄堂喝口灵茶,黄能的事可大可小,无论如何不能让右司抓住把柄,想把药奴的事压下去,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黄能,可是黄能是他侄儿,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杀了实在可惜,事情有点难办。
“黄能,如果有一天你被右司刑讯逼供,能不能扛住?”
黄能知道黄堂说的是药奴的事,药奴的事可大可小,牵连太大。
他只是线上的小小蝼蚁,上面还有蛐蛐,蚂蚱,黄雀,老鹰,更多猛禽。
“二叔,你放心,既然当初走了这条路,小侄就有心理准备。”
“小侄决不会败坏家风,断掉黄家前程。”
黄能深知自己是只蝼蚁,就算扛不住也掀不起什么风浪,顶多被当成弃子。
周新的今天,可能就是他的明天。
对于黄能的态度,黄堂十分满意,虽然黄能废物了点,好色了点,但是脑子好使。
“小能,事情还到不了那步。”
“二叔只是让你做到心中有数,别说你,就算二叔也是一样。”
“虽然咱们在别人眼里活的风生水起,可是酸甜苦辣只有咱们自己知道,多少年来二叔哪天不是活的提心吊胆,这条路,不好走。”
黄堂道行明显比黄能高出很多,三句话说得黄能唏嘘感慨,问道:
“二叔,药奴的事怎么处理。”
黄堂哈哈一笑,拍拍手,小秋从后堂走了进来。
小秋看到黄能惨不忍睹的样子,一脸心疼。
“小能,药奴的事二叔会处理,你伤的很重,好好休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