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掉马前奏
沈渊渟低头,克制地只吻了吻娇娇的后颈。
虞时娇只觉得箍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,像是要把她整个揉碎,却又转瞬化为小心翼翼。
沈渊渟明白,他不可以被娇娇知道他的真面目,他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,伪装成沉默温润的安时。
眸底的疯狂和晦暗褪去,他把娇娇圈在怀里,去把玩她乌黑柔软的头发。
娇娇的头发顺滑,用手指挑起一小节也能轻松滑落下,他温柔地放开她,示意自己害怕别过了病气过去。
他花了大力气克制住自己,但虞时娇不知道这些,只觉得安大哥实在太小心翼翼了,他都退了烧,自然没事的。
而且当初疫症如此严重,她还不是没事?
不过想归想,她倒是觉得这样为她担忧的安大哥也很好,好得让她又喜欢了一点点。
沈渊渟的风寒好得很快,过了三日,见他没什么症状,虞时娇便停了药。
是药三分毒,药喝太多也不好。
停药的第一日,虞时娇总觉得有些奇怪,安大哥似乎一直在看她。
他们这几日都在一起用膳,安大哥待她极好,不过几日便弄清了她的喜好,每日厨子做得膳食都是她喜欢的。
今日有道白灼虾更是味道极好,堪比御厨。
冬季里还能找到这般个头大小的鲜虾,想必是费了不少心思,她喜欢安大哥为她费心思。
沈渊渟静静在一旁为她剥虾壳,可眼神却是一眼也不错开。
等虞时娇吃完,他才洗净了手,在她手心里比划道,
‘很好吃’,是句疑问。
虞时娇自然点头,而安大哥眸色不明,一片幽暗,他缓缓逼近她,用带着凉意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她的唇瓣,看清楚对方手指上沾到的油渍时,虞时娇不好意思地别开眼。
许是想办的事都办完了,她这几日便格外放纵,就连饮食上也吃得比以前多些,更别说安大哥卯足了劲的投喂。
她脸颊羞哧地泛红,这一点红晕被薄凉的指腹摩挲着,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,人就被安大哥整个拉进了怀里。
之后便是一个吻。
开始吻得很轻,对方似乎是在试探,而见她不排斥,便像是狼见了肉一般,吻得极凶,对方强劲的手臂箍在她的腰肢上,耳边响起的水渍声暧昧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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