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时娇只以为他是怕自己心里还有之前的人才没有喜欢他,她拉住他的手,安抚地亲亲他,摇头否认,
“不是的,只是我曾经太过喜欢他了,把自己的所有都掏出来捧给别人,任由别人决定自己一切的感觉太难受,我不想再来一次了。”
她眨了眨眼眸,睫毛上似乎带了一点水汽。
有了心爱之人,本就是把自己放在砧板上为鱼肉,让他为刀俎。
沈渊渟何尝不明白,如今不过是对调了一番罢了。他不会逼她,一边又一边地在她掌心重复写下‘没关系’。
没关系的,以后只要他来爱娇娇就好。
娇娇不喜欢以前的‘沈渊渟’,那他就只做娇娇的‘安时’。
他眸光深不见底,在娇娇看不见的地方占有欲呼之欲出。
明明已经竭力克制,可却还是忍不住与娇娇十指相扣。
好在虞时娇不介意,这几日她也发现了。
安大哥实在是有些……‘粘人’,他很喜欢粘着她,动不动便要过来亲亲她。
她在这府里藏书的地方翻出几本古籍,这几日正在抄写拓本,她右手写着簪花小楷,左手与安大哥十指相扣,时不时还要应付一下他有些粘腻的吻。
实在是有点粘人,但安大哥会在她累时为她细心地捏捏手腕,甚至用上内力让她更舒服些。
她开始还觉得内力神奇,冬日里人竟然这样暖洋洋的,一点也不冷。
像个会移动的汤婆子,还是粘人版本的。
虞时娇抄着抄着,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既然安大哥有内力护体,怎么还会冻坏得了风寒?
她这般想,也这样问了出来。
安大哥听她问好,浑身一僵,思绪飘回了那个雪夜,这几日太过高兴,他竟忘了那一日孟九安和娇娇共处一室直到深夜的事了。
第70章掉马前奏
他抿唇,眸光划过紧张,取下纸笔,问娇娇,
‘娇娇同孟大夫很亲近?’
虞时娇被他的字吸引,不知道为何,她总觉得从哪里见过,一时出了神,也忘了方才自己问的事。
“孟大哥是我的恩人,更是我的亲人,”她语气郑重,“若是没有孟大哥,我恐怕活不到今日。”
孟九安救了她不止一次,她中毒病倒无人医治时,是孟大哥为她医治,那日落入寒潭时,也是他救起了她,她逃出深宫无家可归时,是孟大哥把她带回了神医谷,给了她一个归处。
孟大哥是她最重要的人,即便日后她和安大哥能走在一起,但孟大哥依旧是她最重要的家人。
沈渊渟话说到这里,难免会带出些以前的事。
一旦打开了口子,再不想面对的事也要面对。
‘是有关那个人吗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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