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火速滑跪了,他猛扑到琴酒身边,像只八爪鱼一样抱住琴酒的腿,四肢和几根触手一起出动,紧紧地抱住琴酒的大腿,开始哭唧唧:“阿阵带我去嘛,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我离不开阿阵,带我去嘛带我去嘛带我去嘛——”
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琴酒带他一起去,只好开始撒泼打滚,就差变成原形在地上滚来滚去了。
琴酒被他吵得脑袋都开始疼了起来,试图推开他的脸,或者把他从腿上扯下来。
但希欧多尔牢牢地抱着他不放,似乎是不磨得他答应就不放开。
琴酒终于忍不住拔出了枪,顶在希欧多
尔的脑袋上,不用说一句话,威力都足够。
希欧多尔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,不过换成了抱住他的腰,开始胡乱地亲他,把能够得着的地方都亲了一个遍。
琴酒推了一下他的脑袋没推动,反而被他拱到了沙发上跌坐下。
但是这样的亲吻并不讨厌,衣扣被解开,希欧多尔的牙落了上来,有点锋利的牙尖磨了磨,琴酒背微微弓起,揪住他的头发,想让他松开。
希欧多尔自然是不会动的,他对琴酒过于了解,琴酒行动上的拒绝没法使他动摇,他知道琴酒会想要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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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琴酒还是带上了他。
坐飞机抵达遥远的国度,在安全屋入住后,琴酒还在想这个问题:为什么他就跟被鬼迷心窍了一般?
他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希欧多尔,把他从自己衣服里抓了出来。
这家伙一路上睡得倒是安稳,天知道这些触手给他带来了多大麻烦。
希欧多尔是以原形跟着自己出来的。他这次出去组织部分人都知道,被组织知道自己出去做任务还带上小情人不太好。
他毫不留情地把希欧多尔在空中晃了晃,强迫他清醒过来。
等希欧多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然后就被琴酒掐住了:“你是不是对我施了魔法。”
希欧多尔懵懂地看着他:“没,没有啊。”
琴酒松开手,希欧多尔掉在地上,他低头看着希欧多尔:“把这里清理一下,然后去整理行李。”
希欧多尔变成人形,揉揉眼睛,任劳任怨地开始干活。
琴酒看了一会儿,觉得带他出来也不是没有好处。比如累的时候有人做事,拿东西。
安全屋的床有点灰尘,被希欧多尔以旋风般的速度打扫干净了。
琴酒躺进被窝,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调时差,要保证最好的状态进行任务。
希欧多尔见他要睡了,急忙趁他还没睡着的时候问:“那我们吃什么?”安全屋不像是会有吃的的样子。
琴酒已经在被窝里卷成了一团,他带着困意回答:“你自己出去买,知道怎么回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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