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船的规矩是值钱才能做肉票。
除非他犯犯浑。
所以,左思右想的楼玺忍痛还是爬起来,他先斩后奏干了一件之后未来挨踹的混账事,只见命悬一线的他对准白皙的侧脖,那一刻的谢含英有点知道他想干什么,当时的少年真的想一拳打死他算了,但他们必须忍着这种陌生环境下的生死困境,期间,19岁的少年在楼玺的怀里发抖,他煞白着脸,牙齿都咬出血,他真的受不了男性碰他,他怒火烧入心口的大脑快疯掉了……
船舱里的拳脚声和漂亮青年发出的求救声不断,楼玺给了上头那些人一个很特别的暗示。
这帮人不进来了。
他们觉得楼玺见色起意在“运动”。
“可恶的黄皮……妈的妈的,外头都这样了还这么不怕死……快给海务集团那边发勒索信,我们继续抓‘鱼’,现在各个国家的救援队都来了,加上这个人,我们可以大捞一笔,抓一群幸存人质诈个几亿……”
楼玺听的一清二楚。
他可是比谁都懂黑暗世界的规矩,他还为了自己能活下来就把内心干净的谢含英拉下水了。
因为在这个关头,他们根本不是什么超级英雄。
是随时真的会毙命的平凡人。
他们无论如何还得仰仗一个庞大的国家支援,先把救命的时间能拖就拖吧。
终于,漫长的时间沙漏倒完了,同为男性的楼玺松开了口。
此时,那个早就一动不动的小军人被他留下一个纪念,位置就在耳垂下方,烙印的色泽特别漂亮,楼玺当时就一个想法,他把一个人的便宜占了可好像不怎么后悔,他第一次觉得一口口吞下一个食物的过程有点暗爽,可楼玺根本不知道谢含英17岁时受过什么校园里的重大伤害。
当他用手把伪装成大学生的人压在地上,有心理阴影的人基本快死过去了,谢含英刚刚的心里一直想找爸妈,姐夫和林杨,他想找亲人求救。
但张嘴。
他怀着愤怒说的是fuck。
是脏话,大声骂人的谢含英第一次冲男人丢这种词汇,他想重拳打歪楼玺没有人样的脸,又看到这人的烧伤,后来的他好像扭过头没声息哭了……
那些画面,闭眼定神的楼玺还是不能想下去,他看看四周,提腿站了起来,谢含英看上去也如常。
印尼。
上海。
交错在8年后。
这回没摄像机跟着。
但两个人从8年前的那部毒枭动作片延续到大龄青年都市爱情的‘电影’还在拍,好多的荡气回肠,余音绕梁正在唤醒了他们的记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