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却忍不住一声不吭扣住楼玺的手,把一切青春记忆重新按在他的胸口。
“托尼楼。”
谢含英说,
“我能不能今晚就这么看着你,靠着你,因为你让我很安心,心里踏实,有安全感。”
对,不是别人,就是楼玺。
可以取代父亲,哥哥,只是楼玺,只是他也一直没有忘记过的鲸鱼。
楼玺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他会一辈子都答应的,说着,楼玺伺查着朦胧光影里显得脆弱的谢家二郎。
想想谢含英本是冰玉之质,却遭少年重创,唯有在楼玺的眼底,他心底的锋利锐气的颜色才能化作绕指柔。
那种清浅,无杂质的眼神快把楼玺又融化了。
谢含英回答,
“我们不是托尼和椰,也不是新帝和道长,更不是韩英和那个忘掉一切的楼玺,我们只是谢含英和楼玺。”
这一刻,他脸上的蓝光眼镜自动感应着谢含英炙热的体温,心跳和未来的实时睡眠质量,说实话,谢含英的心跳也真的特别乱……
可一吻之间,两个人真正从内心催生的想法太多。
谢含英的感觉是今天的事可算说结束了,之后是不是没什么事了?但楼玺一天活在路人视角抓拍里的脸毫无波动,他也在想事。
他知道谢含英在初次陷入爱情里的各种被动情绪,搞不好,他会觉得二人的下半场已经结束,他一定不知道,对这个吻感到无法自拔的人是楼玺。
比酒后忘性还难忘的酒醉没了。
双方自愿享受的承诺却徘徊在耳边,一个久到两个人沉沦下去的吻怎么会够,别说这一次,以后他永远都不会再说够。
所以这还没结束,稍后的壁灯亮了起起来。
谢含英的鼻子没闻错,楼玺今晚真的以满室的花香和果香赠了美人——原来早在回来前,楼玺在地上,墙面放满了茶花香瓜苹果和宁神安眠的鲜佛手柑。
古人以瓜果熏室,任这股诱人缠绵的花香替他向含英传情,楼玺这份心意里的珍重明明白白,这也是世界上最古典浪漫主义的一种香水。
楼玺觉得谢工会喜欢这次的外卖。
托尼楼终于不会惹他。
楼玺会喜欢他了。
楼玺,“小谢郎是金尊玉贵的小公子,我不仅要当你是我的掌上明珠,我还要用金屋子来装,花台阶来请,生生世世,不离不弃。”
楼玺:“喜欢吗,不要不告诉我,含英。”
“嗯,”睡在楼玺亲手送他的一屋子花里,谢含英忍耐片刻到底回落下一记浅吻,楼玺可算又被天上的白色月亮吻上了……“谢谢,楼玺,我也喜欢你送的满室含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