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易安的手指僵了一下,半晌后气闷道:“不享用,脱衣服有正事。”
阿诺尔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,他不开心的哦了一声,紧接着后退一步,背过身子去,开始自己脱衣服,不要雄虫帮忙。
易安:……
不享用他还闹脾气了!?这就是你对雄主的态度?胆子真是一天大过一天。
等阿诺尔脱完衣服,易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雌虫身上。
腰身修长纤细,却不缺乏力量感,肩背稍宽阔,却生有漂亮的锁骨跟蝴蝶骨,是最容易让他生出征服欲的那种身材。
阿诺尔将后背藏在山洞的阴影里,那上面留有斑驳的鞭痕,他怕雄虫看到会嫌弃。
易安什么都没有多说,转身带着阿诺尔走进溪水里,他直接从罐子里掏出刚炼制的丹药,在塞到雌虫嘴里前,郑重的提醒道:“这是洗精伐髓的东西,能帮你治愈暗伤,疏通经脉,我知道你听不懂,你只要记得,这东西对你的身体有好处,但也有副作用,洗精伐髓的过程会很疼,是那种从五脏六腑里钻出来的疼,你要忍住。”
阿诺尔只听了个一知半解,却坚定地点点头。
他不怕疼,再疼他也忍得住。
易安的眸子暗了暗,最终还是将那枚丹药塞进阿诺尔的唇舌间。
雌虫毫无防备的咽下去,他安安静静的坐进水底,只露出一个脑袋跟半截修长的脖颈,耐心等待着丹药起作用。
易安坐在水边的石头上陪着他。
雌虫一开始还是副不明所以的模样,慢慢的,眉宇间就染上痛苦的神色,阿诺尔咬牙忍着,不肯发出半声痛哼。
渐渐,疼痛越来越剧烈,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血肉里钻出来似的,将他的脏腑搅的一塌糊涂。
阿诺尔痛的佝偻起身子,整只虫都蜷缩到水下,易安怕他被水呛到,走过去把阿诺尔从水里捞出来,抱进怀里。
“再忍一忍。”这才刚开始。
“雄……主。”阿诺尔的声音打着颤,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疼,比以往受到的所有刑罚都疼。
这种疼抓不住,摸不着,分辨不出来具体源自哪里,就好像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。
“雄主……。”怀里的雌虫紧紧抓住他的手臂,痛成这样,还记得不能冒出锋利的爪尖,他一遍遍的唤着雄主,声音里夹带着几分乞求,随着疼痛的加剧,那种乞求的意味就越强烈。
易安有些心疼,却没那么容易心软。
雌虫身上已经开始冒出黑色的污垢,被流速缓慢的溪水徐徐冲走,说明丹药起作用了,如果这个时候放弃,那就前功尽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