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打算继续跟埃伦德耗下去了,改日再说吧,嘴巴都磨干了,却连口水都没讨到。
“听说你还没有纳雌君跟雌侍,我雄父膝下有许多优秀的雌崽,你若是感兴趣的,我改日可以带几只上门。”海曼临走前,对易安抛出了想要联姻的橄榄枝。
院子里的阿诺尔紧张的等待雄虫的答复,易安却只是态度暧昧不明的回了句:“以后再说吧。”既没有拒绝,也没有公然接受,让阿诺尔的一颗心跟着揪了起来。
海曼离开了,易安起身,本打算回房,迈出一步后又顿住了身子,他扭头瞧一眼院子,重新坐回沙发上,捏了捏眉心,声音低沉的开口道:“进来。”
整个房子,只剩下他跟雄虫,所以雄主这句话,应该是说给他听得。
阿诺尔慌忙起身,踉踉跄跄的朝屋内跑去,他怕错过此次机会,以后就再没可能踏入这扇门了。
走进屋内,来到易安身边,阿诺尔屈膝跪在雄虫脚边。
他能看得出,雄主眼下很累,面容难掩疲倦,嘴唇泛着青白。
刚才跟那只叫海曼的雄虫说了许久的话,却一口水也没喝,阿诺尔斟酌再三,试探性的开口问道:“雄主,需要给您倒杯水吗?”
易安没吭声,既没点头,也没回绝,阿诺尔拿捏不准雄虫的意思,最终还是壮着胆子起身,去给雄虫端了杯水回来。
他重新跪下,双手捧着水杯,高举过头顶,可这杯水,雄虫却没接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,易安重新将身子靠回沙发里,闭目养神,而阿诺尔维持着端水的姿势,一动不敢动。
不知道僵持了多久,应该是有几个时辰的。
雌虫虽然体力好,可架不住保持的这个姿势太折磨虫,阿诺尔手臂酸疼的厉害,止不住的发抖,水在杯子里左摇右晃,他却不敢弄洒一滴。
易安一觉醒来,缓缓坐直身子,抿了抿干涩的双唇,侧目看到阿诺尔止不住颤抖的双臂,易安眸光幽深,这才大发慈悲的接过水杯,仰头一饮而尽。
阿诺尔松了一口气,等雄虫喝完水,重新将杯子放回他的手心里,才敢小心翼翼的把手臂收回来。
易安起身准备离开,脚步还没能迈出去,裤角就被雌虫拽住了。
皱起眉头,易安刚准备让他放手,阿诺尔却抢先开口请求道:“雄主,对不起,是我做错了,请您责罚。”
之前阿诺尔说这话的时候,易安从不给予回应,然而这这次,易安答复了:“罚你?怎么罚?”
“都……都可以”阿诺尔像是抓到一丝希望,急忙罗列道:“鞭子,弯刀,电击,只要雄主顺手。”
“去准备吧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阿诺尔愣住了,一时没能理解易安这句‘去准备吧’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