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星沉喝完,好笑睨她:“讨好我啊?”
“是啊,谁让你是我老公。”
“那亲亲。”
姜墨笑得明媚,“不行噢,安全第一。”
说说笑笑抵达古镇,他们只在这里停留一晚。
晚上吃完当地特色菜,俩人在古镇里闲逛。
特色菜吃不出来什么特色,镇子还蛮好看,建筑姜墨只在旅游图志上看过,几根竹子怎么能轻易吊起一栋房屋呢,真神奇。
姜墨问:“贺星沉,你当年为什么不跟爸爸学建筑,要跟着妈妈当医生?”
她问得认真,贺星沉便也答得认真,“不知道,也许是平时跟妈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,耳濡目染,一开始只是好奇,后来懂事些,也明白这份工作的真正意义,悬壶济世救死扶伤,是实打实的责任。”
贺星沉摸摸她头,宠溺笑:“如果可以再加一条,那就是你这个药罐子,你可真能病啊。”
姜墨怔了许久,不敢置信,“真的是因为我?”
“嗯,心疼你。”
话题忽然沉重,爱也沉重。
姜墨忍了忍心中翻涌的情绪,笑着转移话题:“爸爸的工作其实也挺好玩,看着一栋栋房子在自己手下成型很有成就感吧?你也是,重新给予病人新生命时你心中会不会有感慨?那可是一条生命啊。”
“当然,这就是这份工作的意义,再忙再累也是值得。”贺星沉牵起她手,俩人慢慢在不知经历多少岁月的青石板道路上散步,“墨墨,任何一份职业都有存在的意义,医生能治时病,你却能影响一个孩子的一生,不要小看你自己。”
“我”
“你的学生虽然已经成年,但正是自我矛盾冲突的鼎盛时期,他们自觉开始脱离父母拥有独立能力,却还没成熟,而且大学环境比中学更加复杂,容易被带歪。”
姜墨忽然想到罗雍,那个叛逆少年,不就是贺星沉嘴里的典型代表?
她把他的话听进去,问他:“那遇上罗雍这样的怎么办?”
“不用担心他,他还会为了他妹妹特地跑来喊你姐,不会出什么大事。”
“噢。”
“怎么,你还想当姐姐?”贺星沉侧眼看她。
“谁想,他叫的次数还没你叫的多。”
“谁让你喜欢,每次叫你都”
姜墨捂他嘴,生气,“贺星沉,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?你脑子里全是什么啊?”
怎么前一秒还正经给她上课,下一秒这么不正经。
贺星沉亲了亲她手心,继续笑:“全是你呗,还能是什么。”
这天,确实没法聊了。
第二天傍晚到达古城,休息一晚,早上跟旅拍团队碰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