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笑意,却是伴随着泪水夺眶而出。
可是小小的婴儿太孱弱了。
只醒了片刻。
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旁边的心电监护仪数据平稳,是他生命体征暂时正常的证明。
但是谁也不知道,这股平稳,能坚持到什么时候。
宁蘅站在保温箱前,一站就是好久。
深秋的风吹起她单薄的衣摆,她的脸色愈发显得苍白。
傅瑾州数次想上前。
却止住了。
此刻,她定然……是不想再看见他的。
他就这么站在原地,看着那抹单薄瘦削的人影,看了很久。
直到天色愈发昏暗,直到是君闻笙过来,借口孩子需要医疗用药,将她带回病房。
君闻笙自然也看见了他。
但是。
他也只是警告的瞥了他一眼,转身便带着她离开。
徒留傅瑾州僵在原地。
那身形孤影,萧索,浓缩着令人心脏紧缩的寂寥。
……
孩子被医生带走的时候,越来越少。
这也意味着。
医生数次开会商量对策,但是也已经黔驴技穷。
如今。
也仅剩这小小的保温箱,吊着他一口气。
宁蘅几乎是不分昼夜,得了空便跑到婴儿监护室。
有时候不吃不喝,一看就是一整天。
不论旁人如何劝,都没有用。
一如她性格骨子里的倔强与执拗。
可是。
她的身形越来越瘦,脸色越来越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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