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字眼,就基本上定了这个孩子的死刑。
君慕风沉吟良久,看向旁边的傅瑾州:“傅先生。”
许是还照顾着两国之间的体面,他仍是唤了声‘傅先生’。
“我知道,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,我缺席了她的人生,生而未养,是我之过。我知道我没有资格站在父亲的位置上对别人指手画脚,但是你……”
顿了一下。
君慕风生生克制着自己微颤的嗓音:“我记得,那天你没有晨会,你也没有出现在总统办公厅,你能否告诉我,那天……你到底去哪儿了?”
他明明日日都陪伴着她。
为何偏偏那天离开?
那天,究竟有什么天大的重要的事,比他的妻儿还要重要……
傅瑾州只是垂眸不语,手背上青筋跳跃着。
最终。
他仍是一发未言。
君慕风想动手。
被君闻笙制止了。
“爸,现在应该冷静下来解决问题。”
傅瑾州重重地握紧拳头,“这件事,交给我。”
……
夜色深了。
四下里很安静,却也很压抑。
宁蘅只觉得头痛欲裂。
有人说,如果人一周不睡,会死。
可她除了头痛之外,并没有其他的感觉。
大概。
她开始有一点点害怕这漫漫长夜。
她起身。
打算下床出门。
这时候。
门开了。
傅瑾州进门。
宁蘅抬眼看到他,嗓音清棱的问:“你来这里,是离婚协议书拟好了?”
傅瑾州浑身一僵。
他没有回答她的话,只是缓缓走到她面前:“你打算去哪儿?”
宁蘅没回。
他自问自答:“去看孩子吗?”
她嗓音很冷:“和你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