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?”她的眸子无神,嗓音冰棱:“如果可以,我希望,在那天索菲城堡之下,从未遇见过你。”
……
那短短一句话,足以让他的心千疮百孔。
傅瑾州走了。
离开病房。
长廊上的人,全部都围了过去。
傅瑾州眼皮也未抬,只是机械的说着:“她又睡过去了。”
房间里燃了一种香。
只有对身体极虚弱的人才管用。
薛知棠点了下头。
君闻笙抬眼,只是定定的看着他:“做这样的决定,值得吗?你亲口将这个消息告诉她,她可能会恨死你。”
傅瑾州沉默,没有说话。
没有什么值不值得,只要是为了她,别说恨,要他的命也可以。
黛娜夫人走到他面前,眼眶含泪的看着她的儿子:“瑾州,我支持你做的任何决定。只希望,往后你不要后悔。”
傅瑾砚站出来:“哥,我也支持你。”
良久。
傅瑾州缓缓侧眸,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君慕风。
四目相对。
君慕风启唇说道:“a国有全世界最好的心理科专家。”
“你放心,交给我。”
傅瑾州得了这句话,终于才转身,身形踉跄地缓缓离去。
长廊上。
外面日头还在高高挂起。
暖色伏阳地光线斜洒在他的身上,那身形凄凉萧索,寂静的空气里,倾吐着令人逼仄的压抑气息。
……
傅瑾州没有再来医院。
黛娜夫人和傅瑾砚却是常来,来了后,便心疼的握住她的手,说了很多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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