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烟单眯着眼,脖子弓得虾似的,低声骂:“薄望京你再这样我回去了。”
“我对你这样,是不是脑子里除了我想不了别的?”薄望京不要脸地嘬了一口她锁骨上边的细肉,出了声儿。
这声落在席烟心上仿佛炮仗,她羞恼得立马站起,忘记薄望京把着她腰,惯性使然又坐了回去,“你还没说到重点呢,这也算给你好处了,到底说不说?”
薄望京盯着她泛粉的脸颊以及通红的耳朵,全然是他的杰作,喉咙沉沉溢出丝笑意,“烟烟你不聪明。”
他的脑袋骤然离开她脖子,席烟觉着冷得慌,下意识拿手抹去潮湿的痕迹,半路就被人拦了,神色寡淡威压,“不许擦。”
随后拉高她的衣领和外套,要温度不要风度地将扣子扣上,这外套这样穿就废了,一点不好看,放平时席烟早就让他手挪开了,但现在觉得非常有安全感。
“我怎么不聪明了?”席烟很在意。
薄望京身子靠上椅背,浑然天成大佬仪态,挑着眼瞧她,似笑非笑,乌眸藏着点深意。
“听过色令智昏这个词儿么。”
席烟一愣。
薄望京淡淡吐字,“茶饮店算什么,钓住我,薄氏集团都是你的。”
席烟舔了舔唇,不解风情地说:“给我我也管不来,我不要。”
“你教会我怎么赚钱,我和你分成,刚好能还了你帮我交的租金。”
薄望京唇边笑意收了收,俩人之间的气压降了几个度,冷道:“我们什么关系,值你算这么清?”
他看着女人认真执拗的眉眼,嗤笑了声,“你那仨瓜俩枣还不够我发b工资,真想感谢我,你得想想别的法子。”
席烟想了阵,觉得自己挺亏的,这钱是薄望京自己要给,都没经过她同意,到头来还得她费神感谢他,说:“你自愿的,我为什么要想法子。”
薄望京难得被她脑回路拐得回不来,要划清界限的是她,一会儿又不肯了。
他盯着她的脸,见她无辜地眨眨眼,忽然明白过来,无奈失笑。
她只是单纯就事论事,懂得感恩,这么好猜的心思,他也没琢磨透彻,心心念念以为她要和自己分得清楚,偏偏还被拿住了情绪,又酸又闷,心脏一缩一缩喘不过气。
想清楚后薄望京心情好了许多,神情也变得温柔起来,“那便不想了。”
“嗯,我自愿的。”
薄望京难得示弱,席烟看呆了,男人的眼神像陷阱,直诱人往下跌,她发现自己愣的时间太长,忙别开眼,耳畔听到他轻笑的声音。
席烟立马转移话题,“还没说完呢,快继续说。”
薄望京缓缓扫了她一眼,也不戳穿,唇边勾着笑,“以后别找舒畅讨论了,她能给你出什么建议,电影院旁边是可以开一些冰淇淋之类的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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