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长青一日不出关,本侯一日不回西岐!”
姬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,他匆匆而去,很快来到了乡邑出口。
“恩?”
“车夫鹿三呢?”
乡邑出口处,姬昌没有看到鹿三的马车。
他皱了皱眉头继续往前走,一直走到宽敞笔直驰道边上,还是没有看到鹿三。
“原来西伯侯在此处。”
这时。
一个熟悉的面孔骑着两个木轮子驶了过来。
姬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来人正是路政司小吏乔一桥。
乔一桥人还没到,话音就传了过来。
“鹿三逆行被抓,处罚时突然驾车逃逸,逃逸途中撞死了一位村夫的黄牛,又压坏了路旁几柱护道的梨树。”
“如今他已被抓拿归案,押在大牢之中。”
“西伯侯准备银子赎人吧,”
乔一桥撕下一张泛黄的状纸交到姬昌手中。
上面写的是鹿三犯下的罪名。
长长一行。
十分醒目。
“按照道禁律令、问刑条例、民法疏议……”
“数罪并罚,判处三年监禁,罚金两百金,赔偿乡民一头黄牛,三株护道树。”
姬昌看着手中的状纸,眼前又是一黑,险些昏了过去。
“这混账!”
……
半个时辰后。
走的的疲惫不堪的姬昌,拦住了方才那位冀州学宫夫子的马车。
搭车回到了冀州。
马上车。
夫子满腹经纶,出口成章,谈吐见识,让他自惭形秽。
口中所说,都是他闻所未闻的学问。
什么文化才是兴国安邦之计。
什么武道压了他们一头。
什么武道宫都是一群匹夫。
……
给西岐太学一百年,都不一定能追得上冀州学宫此时的学问吧。
姬昌如此想。
不知传他先天之数的仙人,能不能做到这一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