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疼,颗心被人翻来覆去的鞭策,哪怕遍体鳞伤。她不答话,陆海风只当她是默认。“好得很,纪妙音!”他残忍的讥笑出声,下一瞬带着掠夺性质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。明明只要她开口解释就能过去的事儿,可是她不敢。她哪怕在医学界有了名气,可她目前所拥有的,根本不足以抵抗一个陆家。她的身份,陆家人自始至终都看不上。福宝的身份被知晓,陆家这些富贵人家只会去母留子。她不能,也不会让福宝被人带走。哪怕,被陆海风误会。身上的薄裙被扯的四分五裂,布条被无情扔在地面,亦如纪妙音一颗痛到麻木的心和那好不容易捡起的自尊。疼,疼的好像要死过去一样。她只能压下所有情绪,一言不发的承受着男人滔天的怒火。滚烫的泪顺着眼尾滑下来,她空洞的眸子望着天花板,今早,也是在这张床上,陆海风的温柔体贴,温声细语尚且历历在目。可她再也无法将那张温柔的脸与她身上挥汗驰骋的男人对焦重叠。意识消散前,陆海风发狠的咬着她的耳廓,旋即,是他低沉暗哑的声音,生硬又霸道的闯进她的耳朵里。他说:“纪妙音,你都能给他生孩子,我跟你结婚至今,你是不是也该补一个给我?”纪妙音醒来的时候,外头的天还黑着。一窗之隔,清冷的月色从床帘的缝隙里洒落下来,满室昏暗,仅靠着那零星半点的光视物。身侧已经空荡荡,整张大床上,只剩纪妙音一个人,光裸的身子缩在被子下。那松软的被子上全是腥味,空气里也有,经久不散,好难纪。纪妙音不想动,好累,好疼,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。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身上又湿又黏,哪哪都疼。这一次,是最疼的一次。陆海风全程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,在她身上又是啃又是咬。一场欢爱,纪妙音没有半点欢愉可言。她仰面躺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