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被慕言深和乔之臣逼问,也得亏是他,才应付下来,勉强的撑住了。
换做别人……
早就露出马脚,心态不稳了!
左敬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,才让自己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。
他不理解,乔之臣和慕言深的关系那么好,是患难与共的兄弟,这么大的事情,乔之臣明明查到了,却选择隐瞒!
为什么?
难道乔之臣讨厌温尔晚,认为这个女人是慕言深的绊脚石?
还是乔之臣也觉得温尔晚可怜,心软放她走?
左敬一边往灵堂走去,一边思索着。
“阿敬看见他回来,宁语绵连忙上前挽住他的手,“你怎么才回来
慕言深已经又站在灵堂的正中间,身姿笔挺。
乔之臣在和夏安好低声说着什么。
而温父在烧纸钱,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。
“慕总他没怪罪你吧?”宁语绵问,“会影响到两家的关系,还有公司业务吗?”
“没事,只是随便聊了几句
“真的吗?”
“是的,不用担心左敬牵着她的手,“你别多想,外头的事情交给我就好
宁语绵回答:“我想帮你分担一点
“先走吧左敬往外走去,“以后,我也不会再来这里了
他还是他,过着和以前差不多的生活。
温尔晚只是短暂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,又离开了。
就像……当年的小女孩,真正的宁家千金。
左敬的日子又回到了原有的轨道。
“语绵,”他忽然问道,“你还在生气吗?”
“生气?”
“嗯。气我太忙,没时间陪你。气我跟温尔晚来往密切,冷落了你
宁语绵连连摇头:“我怎么会真的生你的气呢。而且,慕太太她都已经……唉
她说着,悄悄的打量左敬的脸色。
并没有什么异样。
宁语绵默默的在心里想着,温尔晚,不要觉得我太冷漠无情,你死了,我确实可以睡个好觉,高枕无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