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叙摇了摇头,神情凝重道:“祖父,我知道这是针对我。但是我赌不起,我要去找她。对不起祖父,孙儿要违抗您的意思了。”温叙说完便离开了。
他带着自己院子里的人急忙从后门离开却迎面撞上了温历。
温历笑道:“不是马上要开席了,叙弟你要去哪儿?”
温历这只拦路虎突然间事赶事的降临,温叙微微发怔,脸上的颜色浑然消失,他目光宛如毒蛇一般盯着温历,沉声道:“说,她在哪儿?”
“你在说什么?从兄怎么听不懂呢?”温历看到温叙这副模样心里畅快得很,他嬉笑道:“叙弟啊,你是不是因为李家人不来伤心了呢?或许是李家变卦了
吧,不想把女儿许配给你。但是你不能怪人家啊,毕竟你是个孽种嘛,谁愿意嫁给你呢?”
还不等温历继续得意,温叙就直接闪身上前反手扯断温历的手臂,单腿将他扫倒跪在地上。
温历抱着脱臼的手臂痛的冷汗直流,他看着温叙满满流露出恐惧。
“从兄,你是不是忘了,小时候我差点打死你的事情了?”温叙俯身掐住温历的脖子笑中隐藏着杀意道:“快说啊,不然我会杀了你。”
“你敢!我是长房嫡次孙!”
“长房已经是弃子了,祖父才不会管一个弃子的死活。你忘了,你父亲,你兄长的下场了吗?”
温历终于解开了温叙那副和善面具了,但是面具之下隐藏着的凶恶却让他吓得浑身战栗,
那样的眼神,比野兽还凶狠,像是泣血恶鬼的眼神一样阴狠。
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她在哪儿?”
温历咽了咽口水,紧张地眨了眨眼皮说道:“在西郊的草屋里。”
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,温叙朝着自己的手下说:“帮我从兄把手臂接上,但别他最怕疼了,小心点。”
温叙的手下听懂了温叙的暗示,手下阴恻恻的笑道:“放心吧大人,属下一定好好对待二公子。”
温叙冷眼看着手下把温历脱到角落里亲切的“治疗”,自己便立马从后门离开前往西郊了。
而此时,准新郎官和准新娘都没有出现在这场定亲宴上,宾客们心再大爷有
点坐不住了,他们纷纷议论了起来,温仲的脸色很难堪,温婉清同样。
“太不像话了,这李家难道要变卦不成?”温家的长老在旁边小声怨怼道:“李家心气也太高了,就算看不上温叙也不能折损我们温家的颜面啊。”
温仲撇了一眼说闲话的长老,那长老立马噤了声额头冒出冷汗。
萧秋山为了缓和气氛正带着宾客们作投壶游戏,他向各位解释是李家临时有要事绊住了脚,温叙有加急公务需要处理这才来晚了,虽然大家都不信,但还是买了温家面子装作相信。
不过温婉清好颜面,她有些坐不住了,黑着脸站起来就要走,她刚迈出步子就听见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冲了过来。
门童喘着粗气带着一个红衣女子跑了进来,众人定睛一瞧皆是一愣。
这不是李时锦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