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思来想去,对我最重要的,除了你以外,便只有这块逆鳞了。”
季兰枝抖着手将那块龙鳞放
()进了自己的心口,他擦去闻钧唇角的血迹,倾身在他的唇上重重吻了一口。
“我也爱你。”
“无论何时。”
男人眼眶通红,一把抱紧了他,力气大的像是要将人融入自己的骨血。
“咚——”
“咚——”
“咚——”
烟花满天,鼓乐齐鸣。
礼官高声:“礼成——”
……
玄冥海的婚宴摆了整整一天一夜,期间烟花从未断过,将整个九重天染的雪亮。
闻钧从婚宴头喝到了婚宴尾,他开心,谁来祝福都不推拒,哪怕是千杯不醉的体质,待到结束之时,也已然醉了。
宴会结尾由赤隐尊与莫空真君善后,季兰枝便拉着醉醺醺的闻钧先回了寝宫。
他们才刚到寝宫门口,一双大手便摸到了他的腰封处,轻车熟路地将他的腰带解了开来。
季兰枝无奈地扶着他回到了床上,便被急不可耐地男人掐着下巴接了个绵长的吻。
闻钧的口中带着阵阵酒香,季兰枝被他按在床上狠狠亲了一顿,嘴唇被松开时,脑袋晕乎乎的,仿佛自己也醉了一般。
男人看着身下自己心爱的小狐狸,眼神晦暗,终于得偿所愿般笑了一声:“乖乖,我今天好开心。”
季兰枝也跟着他笑:“我也很开心。”
两人相视着,相交的视线里仿佛带着火花,没过一会儿又情不自禁地亲在了一起。
闻钧捧着他的脸,在他的唇瓣上吮了一下又一下,声音喑哑,如同在沙砾之中滚过一般。
“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?”
季兰枝迷蒙地眨了眨眼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下一秒,本就松垮地腰带被男人一拉,彻底掉落在了床下。
夭肩的阮柔蓓壹织大狩恰祝,季兰枝婻奈地舛乐溢笙,随及便是一阵天旋地转,彻底躺在了男人身下。
闻钧动情地吻他,吻他柔软的嘴唇,吻他修长的脖颈,吻他白皙颤抖的肩膀。
季兰枝的眼中溢出一片水雾,可眼泪还未成型,便被轻柔地吻了去。
他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相爱的男人,慢慢放松了身体。
……
红烛帐暖,春宵一刻。
他们往后在一起的时间,又何止千万年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