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兰枝:“……”
他刚刚说闻钧是属狗的,现在看来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饭菜清淡,但很是可口,季兰枝虽然饿,但也没吃太多,只吃了个七分饱。
用饭盘上放着的茶水漱了口后,那法阵像是感应到了一般,直接把用完的餐具传走了。
汤池中水声涌动,没过多久,闻钧便洗好了澡,朝他走来时步子有些急。
季兰枝刚看了他一眼,便被拦腰打横抱起,轻柔地放回了床上。
他懵道:“干嘛?”
话音刚落,男人的脸已经埋在了他的颈窝里,用力地在他后颈旁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季兰枝浑身一僵,紧接着便在浓郁的酒香中软了腰。
雨露期的坤泽离不开他的乾元,与之相对的,信期的乾元若是离开坤泽太久,也会变得暴躁易怒,破坏力极强。
闻钧才离开他一会儿,信香之中便充满了急迫。
被他影响,渐渐地,季兰枝后颈发起了烫,身体也跟着红了起来。
栀子花香气的信香顿时充满了整个屋子,酒香似乎是被刺激到了,更加激烈地反扑。
季兰枝嘴角溢出一丝低吟,颤声道:“你…你把信香收一收!”
“收不住。”闻钧情不自禁地在他颈窝处留下了一个吻痕,抬起头后,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撑起,男人居
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眸中起雾的漂亮青年,声音喑哑,仿佛掺着粗糙的沙砾。
“兰枝。我的信期,也还没过呢。()”
信香契合度如此之高,且雨露期与信期都还没过的两人,这对视的一眼不亚于天雷勾地火。
男人眸中有暗光闪过,大掌急不可耐地抚过青年的后脑勺,火热的唇舌在下一秒便压了过来。
季兰枝被迫扬起了下巴,舌尖被重重吮吸了一口,他眼眶里蓄着的泪再也憋不住了,眼眸眨动间,汹涌地滚落了下来。
他的鼻间中满是男人身上的酒香,刚被标记过的坤泽哪里受得了这个,当即便软了腰,脑中一片混沌。
大舌舔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,季兰枝呜咽着,下一秒天旋地转,整个人都被揽进了男人怀里。
你的后颈好烫。?()_[(()”
季兰枝听到他说。
“你想要的,我来给你…”
微肿的唇瓣被松开,男人在他肿胀不堪的后脖颈上轻轻稳了一下,随后,便像是做过千百遍那样,张开嘴,一口咬了上去。
虎牙刺破脆弱的表皮,浓郁地酒香不断渗入后颈绵软的腺体之中。
漂亮的青年瞪大了眼睛,他被这一咬弄的毫无还手之力,抽噎着、颤抖着,脑中白光乍现,连脚趾都不听话地蜷缩了起来。
那刚穿好的外袍便被男人醋刨地私彻開,扔在了地上。
轻纱帐滚落,遮住了红玉床上无限春光。
距离季兰枝的雨露期结束,还有三天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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