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劳无功的挣扎。”那雄虫冷冷笑着,满眼蔑视,伸手袭向叶镇下颔。
“干什么呢。”
一道男声打断他的动作。
温北倚在门边,一只手还搭在把手上,面色难看,嘴唇也是苍白的。
他眉尖紧蹙,看着眼前这场闹剧。
“老大!”叶镇见他出来了,猛的甩开沐容,退了退,一脸无语:“他有病吧,上来就跟我打,有本事去训练场打啊。”
“沐容。”温北没看他,而是望向那只雄虫,没什么表情地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你们认识啊?”叶镇看看这个看看那个,茫然的像个傻子。
“温北上将。”沐容扯着嘴角。
他或许是不想笑,导致面目僵硬,连嘴角的弧度都格外诡异。
温北想说什么,嘴刚张开便没忍住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,他捂着嘴,咳的眼眶发红。
“老大!”叶镇一急,想过去查看,结果被沐容拉住,冷不丁又要去护着药,一时间手忙脚乱,恨不得咬沐容一口。
言何上楼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混乱的场面。
他一只手扶在楼梯扶手,脚步顿住,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出现。
同他一起上来的还有安蒂弗兰。
他在言何身后,见他停住,探出头:“阁下,怎么了?”
说完,他也看到了,目瞪口呆:“这是怎么了……”
温北止了咳,依旧虚虚的倚在门框上,眉眼低垂,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。
他在看言何,却在对方看过来时偏开眼。
言何犹豫一下,扭头问安蒂弗兰:“楼下还有点茶没泡,你想喝吗?”
安蒂弗兰性子单纯,闻言脑子全跑吃喝上去了,连连点头:“好呀好呀。”
“殿下!”叶镇却不干了,“您就这么走吗?”
言何:“嗯?”
那不然呢,要他摇着花手走吗?
言何不太理解,却也没直接离开,看热闹似的望过去。
见他驻足,沐容突然开了口:“言何殿下,我发现有虫私自运走珍惜药品,怀疑他跟北部的星盗有勾结,您官位大,不如留下主持公道?”
啊?怎么还扯上星盗了。
言何一挑眉,还没应,就听温北冷冷道:“不必。”
“我的副手,就算有错也该是由我管理,容不得你来挑拨污蔑。沐容,你手伸的太长了。”
他俩还认识?
言何思考片刻,没在记忆里揪出这张脸,遂没说话。
“你来管理?谁不知道你们关系好的很,都能到为对方舍生忘死的地步,你恐怖只会包庇,不会管理吧?”沐容阴阳怪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