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有江瑶瑶,后又被砸到后脑勺,再好的心情也没了。
傅安年凝睇她,低声询问:“不如一起回去?”
玉熙扫了圈,难以忽视旁人的目光,她往旁边挪了两步,小声说:“别靠太近,都看着呢。”
“他们都知道,别害羞了。”
玉熙瞪了他一眼,当别人都跟他似的,脸皮厚呀。她没理傅安年,转头对德顺说道:“去跟徐大人说一声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是。”德顺眼珠乱转,很是欢喜。
玉熙朝门口去,傅安年则跟在身后,出了徐府的门又跟她上了马车,而他来时的马车,则交给王全了。
她瞅着傅安年,不大高兴,“傅大人,你也不怕旁人说闲话。”
“最近听得多了,倒也不在意。”
她在意啊。
玉熙揉着脑袋阖眼,脑袋一抽一抽的疼,还是不太舒服,所以说话没什么力气。
傅安年注视她的动作,笑意收敛,隐隐有担忧,“找个大夫来瞧瞧。”
她摆摆手,不想麻烦,找来也是和上次一次,看不出什么。
“算了,我回去休息就好。”
玉熙睁眼,板着脸要他在傅府门口下去,要是被人看见进了她的府,传出去又要闲言碎语了。
“傅大人可真是急性子。”
以后相见的机会多了,就他成天着急,好似日后见不到似的。
傅安年浅笑着不说话,到了家门口自己下去,他望着马车,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,有种不安的感觉。
是最近太累,想多了吗?为何这般心神不定?
仿佛有事发生。
傅安年捏着太阳穴叹气,想着找个天好的日子,邀她去游湖赏花。
放松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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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府已是午时,玉熙用了膳,便去小憩一会,下午在园中转了圈,脑袋又不疼了。她这才完全放心,晚上食欲好,多吃了点。
深夜,熟睡中的玉熙忽然颦眉嘤咛,好似在梦魇,额头出了薄薄的汗,碎发贴着面颊,有种柔弱的美。
她启着唇,嘴里喃喃着,“傅安年,傅安年…”
遥远的声音随着风而来,透过层层纱帐落在她耳边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。
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”
鸳鸯喜被铺在床上,映入眼帘,眼前的男人端着酒杯过来。
眸光晦暗,“该喝合衾酒了。”
玉熙一惊,猛然睁眼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