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好像有動靜?
方念真強撐開眼皮,還沒等她叫侍女,窗子就被打開了。
一襲白衣的陸恆乾淨利落地翻了窗進來。
「噓,是我。」
方念真笑得眉眼彎彎,「不是說要到大婚那日才能相見嗎?」
兩個人最近有事都是讓侍女傳話的。
陸恆一把將她擁入懷中,「想你了,明日聘禮就要抬來了,今天我挨箱檢查了一遍,猜著你會不會喜歡。」
方念真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梅香,越發覺得頭腦不清醒。
陸恆也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味,微微皺眉:「你喝酒了?」
方念真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,抬頭說道:「沒喝,只是吃了一點點醉蟹。」
她這話說的黏乎乎的,語氣又軟又緩。
陸恆覺得她說話的熱氣一直吹到了自己的耳垂,不知怎麼的,心跳突然快的不受控。
「念真,真真……」
「嗯?」
方念真還在迷茫中,就感覺陸恆的唇貼上了自己的。
一開始是溫柔的吻,可是她做了個錯誤的動作——她一下子沒站穩,就下意識緊抱了下陸恆的腰,直接拉近了距離,兩個人緊緊地貼到了一起。
許是這個動作讓他誤會了,反正方念真只感覺面前的男人氣息一瞬間就亂掉了。
這個吻也不再只滿足於唇齒之間,反而更深入了些。
方念真覺得自己的身體也熱了起來。
已經記不清是誰先動的了,兩個人就這麼挪到了床上。
方念真被吻的身子發軟:「有點熱,陸恆。」
「都快入冬了,熱什麼熱。」
男人壓在她身上,抽出空隨便說了兩句話,就又把那張勾人的唇給堵上了。
「嗯……」,方念真覺得屋內的一切都在升溫,她的臉頰都燙的不行了。
好在,這男人還保留了最後一分清醒,趴在她頸邊大口呼吸調整著。
方念真不清醒的大腦支配著她發表著不清醒的言論。
「果然是『小別勝新婚』啊!」
陸恆一時又氣又笑,「傻姑娘,我們還沒新婚呢,你是真的醉了。睡吧,明日還要接聘禮,我走了。」
「色中餓狼,跑這麼遠就為了親我一下。」
方念真嘀嘀咕咕著,翻了個身,還真是馬上就睡著了。
陸恆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。
…………
第二日,方念真老早就被侍女們從被窩裡「扒」出來,她昏沉沉地任由她們給自己打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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