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星泽眉头微皱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池鱼却在此刻故意岔开了话题,转而对程朔道:“枫晚那个峨眉刺上有毒,我之前给你的解毒丸来两颗。”
程朔从一旁的石桌上拿起白瓷瓶,池鱼刚想接过去,程朔忽然又把手收了回来。
“想要?先把话说清楚。”
池鱼发出一声哀嚎。
“少楼主你变了!你不是先前爱我的那个少楼主了!”
程朔气得在池鱼的头顶狠狠敲了个爆栗子。
“别胡说八道,我娘子还在这儿!”
越星泽扑哧一笑:“你别解释了,越描越黑。”
程朔赶忙将头转过去跟越星泽说话:“阿泽你信我,我跟这个家伙从来都清清白白的,故渊能证明!”
池鱼委屈巴巴地挤出两滴眼泪,趁程朔不注意,直接把白瓷瓶从他手里抢了出去。
“哎,多谢少夫人!”
解毒丸一到手,池鱼就立马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,对程朔做了个鬼脸。
程朔:“……给我还回来!”
越星泽看着程朔凶巴巴的模样,觉得好笑,身子靠在窄榻另一头的软枕上,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人。
池鱼直接打开瓷瓶把解毒丸一股脑倒进了嘴里,拍拍肚子,对程朔道:“没了,有本事就把我肚子扣开!”
程朔拿他没办法,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池鱼把一整瓶解毒丸咽了下去。
越星泽轻咳一声。
“闹也闹了,池鱼,你该说实话了吧。”
池鱼正一正神色,笑容里多了几分邪
气。
“少夫人,你可曾听说过四皇子的身世?”
越星泽微微皱眉:“不是在说三皇子吗,怎么又变成四皇子了。”
池鱼摆摆手:“之所以三皇子能有恃无恐地谋反,就是因为这个。”
“只要他除掉了太子,皇帝老儿就再没有一个能立刻登基的成年儿子了。”
越星泽想起来那日镇南侯提到四皇子时的激烈表现,不禁也有了几分疑心。
“难不成四皇子的生母还是罪臣之女。”
程朔和池鱼对视一眼。
程朔道:“阿泽,你还真猜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