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欢欢喜喜地扑到临清长公主怀里,撒起娇来。
“阿娘!可想死我了,总算是忙完了。”
临清长公主无奈地戳了戳越星泽的脑瓜。
“都是大姑娘了,怎么还一副娇
滴滴的模样跟我撒娇。”
越星泽嘟着嘴:“就算是我七老八十了,在阿娘面前也还是小孩子嘛。”
越星泽在公主府里坐了一下午,把独守空房的程朔全然抛在了脑后。
天色渐晚。
越星泽回到县主府的时候,程朔的怨气已经快凝成实质了。
潮音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,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但这不妨碍她给越星泽通风报信。
“县主,仪宾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整整一下午,谁叫也不出来。”
“就连大理寺的人过来要供词,也是青黎好不容易才要到的。”
越星泽轻哼一声。
“估计是食髓知味了,闹脾气呢。”
潮音腾地闹了个大红脸。
她这种贴身伺候县主的,当然知道这段时日越星泽和程朔之间的感情突飞猛进。
越星泽虽然这样说,但话里隐隐约约还掺杂着一些得意。
被人在乎的感觉倒也不错。
潮音跟着越星泽走进内院,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嘉音并没有跟着越星泽回来。
提到嘉音,越星泽忽然有些烦躁。
“她犯了大错,被我罚到庄子上了,以后贴身伺候的事就交给你和桃夭。”
说完,转身进了正房。
正房里没点灯,光线很昏暗。
程朔坐在内室雕花窗子下的贵妃榻上,把玩着一串碧玺手钏。
他的背影有几分落寞,影子落在地上,被拉得很长。
越星泽突然生出了几分玩闹的心思。
她轻手轻脚地凑过去,躲到程朔身后,大力拍了一下他
的肩膀,再飞速跑到屏风后。
“猜猜我是谁?”
越星泽故意粗声粗气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