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夫君。”
秋慧娴笑的温柔,给丈夫添了一碗汤。
……
秋芸熹的婚事,秋慧娴十分用心。
腹中孩儿约莫是月份还小,竟是十分乖巧,整个过程都不曾打扰过秋慧娴。
秋慧娴如同往常不曾怀孕的时候一样起居作息,毫无问题。
倒是亲事定下的那一日,秋慧娴忽然呕吐起来。
本就吃的不多,全部吐了个干净,胆汁都似乎要吐出来一般的难受,白着脸被回到了凉国公府上。
谢长羽最近正好有些军务,想着回去的晚了影响夫人休息,便在营中住下了。
听到消息的时候夜已经很深,谢长羽思忖一二还是赶了回来。
整个昶枫园内静悄悄的,除了守夜的嬷嬷,其余下人们都已经歇息了。
谢长羽身披铠甲,放轻了脚步进到房内。
内室轻纱微垂,床帐内躺着一个人影,床边烛台上亮着一支蜡烛,火苗轻轻跳动着。
谢长羽掀开床帐看了床榻上的妻子一眼,瞧她脸色微白,眉心也轻轻皱着,想来还是有些不适。
他便那般看了片刻,有些不放心,想在府上留一晚,便转到外头去自行卸甲。
甲胄拆卸到一半的时候,谢长羽忽听身后传来一串脚步声。
他停下动作,慢慢回头。
秋慧娴走近丈夫身边,眸光带笑:“夫君你怎么回来了?不是说最近忙,要在营中待几日吗?”
“听说你不舒服,回来瞧瞧。”
“只是一些孕期反应,倒是劳烦夫君专门跑一趟……都已经很晚了。”
秋慧娴瞧了外头的天色一眼,接手帮丈夫卸甲,一边抬眸问他:“快马回来的吧?你在营中是不是已经要休息了。”
谢长羽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甲胄彻底出去后双手握住秋慧娴的肩膀,“哪里不舒服?”
“有一点犯恶心,崔嬷嬷和府医都说,这是正常反应,没什么。”
秋慧娴这般说着,倾身向前,靠近丈夫怀中。
最近她忙着秋芸熹婚事牵线,谢长羽也去忙公务了。
其实以前他们也经常各忙各的。
但如今好像分开几日也有些想念。
她伸出双臂抱在丈夫腰间,“夫君,没什么要紧事你便不必夜半回府,这样总是把时间用的路上,你也休息不好。”
谢长羽也揽抱住妻子,“有些不放心。”
所以非得看一眼才行。
秋慧娴心中温暖,唇角轻轻勾起:“你这次还要忙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