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两个月左右的时候呕吐不止,现在一切都好。
秋灵韵错愕:“那你……”
“是你姐夫需要休息。”
秋慧娴又抬头,远远地看着丈夫伟岸的背脊,“只是我如果说让他休息,他肯定不会的,所以我只能说我不舒服。”
他会立即让队伍停下。
秋灵韵张了张嘴,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半个时辰后到了驿站前,队伍果然停下。
天色还早,日头才刚西斜而已。
谢长羽翻身下马,阔步走到马车前来,把出了马车的秋慧娴轻轻抱起,往驿站内走,一边吩咐人准备饭菜。
等将她带到驿站内床榻之上,谢长羽不放心地又问:“你还好吗?是不是颠簸到了,还是累着了?”
“还好。”
秋慧娴抓住丈夫的手臂,唤了声“夫君”。
谢长羽便只好坐在床边上,皱眉说道:“明日我让队伍速度慢一点。”
秋慧娴没有说话,轻轻贴在丈夫怀中靠着。
他如今出行不穿铠甲,只穿利落的软甲战袍,胸前那护甲清清凉凉的。
谢长羽看着怀中的妻子,思忖着她是不是要离开故土,心里不安。
便静坐在那里,揽着她陪伴。
巡视之事,丁俭自动接手。
谢长羽就这样陪着妻子。
等吃了一点东西,秋慧娴似乎还是很恋着他,牵着他不放,谢长羽只好继续留下,陪着妻子休息。
然而躺在床榻上之后,却是没一会儿比妻子还先睡着。
秋慧娴半趴在他身前,指尖抚过丈夫额头上那些疲惫,不敢抚触的太过,怕弄醒了他。
轻抚一二之后,她亲了亲谢长羽的眉眼,靠在丈夫身边闭上了眼睛。
只是等她真的睡着后,谢长羽又睁开了眼,神色颇有些复杂。
他警觉心那么好,别人对他动手动脚怎么可能不醒?
她这是怎么了?
这一次自己离开的太久,回来就立即出发,不曾好好说过话,所以她有些想念,便这般眷恋吗?
母亲以前说过,怀了孕之后就容易多想。
父亲什么做不合适,她还想哭。
大约女子怀了孕都是一样的吧。
谢长羽这般想着,侧身将她抱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