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肉飞溅,露出晶莹剔透、洁白如雪的指骨,陆玄楼将那柄飞剑捏在手中,卯足了气力,猛的一拧,只听得咔嚓一声,就见那柄飞剑不堪重负,从陆玄楼手掌处破碎,断裂成数截,崩出无数碎片。
本命飞剑破碎,敖坤身体猛的一震,张嘴吐出一口鲜血,气机顿时摇晃起来,就在这时,飞剑根袛再提一气,爆发一道璀璨剑光,竟是将那枚真龙逆鳞斩成两半。
一柄本命飞剑,一枚真龙逆鳞两件最重要的本命物同时破碎,敖坤脸色瞬间苍白无力,吐血不停,气机动荡,犹如江河日下,一泻千里。
好在飞剑根袛剑气也消耗一空,响起一道无可奈何的剑鸣,就此退去。
将飞剑根袛收入窍穴,陆玄楼一步迈出,来到界关上空,居高临下,俯视着敖坤,满是戏谑,说道:“高下已分,生死将出,敖中可是心服口服!”
敖坤挣扎起身,稍稍振作旗鼓,纵身而起,来到半空,与陆玄楼相对而立。
陆玄楼笑了起来,敖坤还是敖坤,极其骄傲,永远不肯低头一头。
陆玄楼随手将半截飞剑扔给敖坤,戏谑说道:“站的与朕一般高,就能与朕一般强,就能不死?”
敖坤冷哼一声,“论杀力,我确实不如你,可要杀我,你未必做得到。”
“嘴硬!”
陆玄楼轻笑说道:“失去本命飞剑,失去真龙逆鳞,你敖坤能抵挡朕的下一剑吗?”
“如何不能?”
敖坤不甘示弱道:“斩桃妃,杀蛊雕,厮杀多时,你还剩下多少剑气?两成,一成,又或者一成都不到呢?”
“还是嘴硬!”
陆玄楼轻笑说道:“有了刚才的那一剑,朕不信你敖坤不清楚,你与朕的差距。”
陆玄楼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杀力等高的一剑,朕可以斩碎真龙逆鳞,而你敖坤连一具甲胄都劈不开。”
杀伐一事,历来都是剑修独占鳌头,而陆玄楼身为绝巅剑修,是剑修中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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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一剑,同样的杀力,旁人劈不来的东西,陆玄楼斩得碎,这才是绝巅剑修得天独厚、独一无二的优势。
“我其实相信你陆玄楼可以斩掉一个伤痕累累、有气无力的敖坤,可他们呢?”
敖坤指了指黄金狮子与胡图,说道:“厮杀至今,他们本就没有受过大伤,在你斩桃妃、杀蛊雕,与我换剑的时候,又将消耗的妖气弥补回来。两位犹在巅峰的妖族绝巅巨头,还斩不掉一个旧伤添新伤、已至极限的陆玄楼吗?”
陆玄楼哈哈大笑,捧腹不已,说道:“指望两个贪生怕死的软骨头来杀朕,你敖坤的脑子被朕一剑劈没了吗?朕就在这里,你看他们敢出手吗?”
“如何不敢?”
黄金狮子恼羞成怒,气势汹汹的上前一步,却被胡图拉了回来,对着黄金狮子连连摇头。
敖坤说这位年轻帝王到了极限,这位年轻帝王就真到了极限?别是敖坤诓骗他们,要他们与这位年轻帝王死磕一场!
既然做了软骨头,由着这位年轻帝王斩了蛊雕,如何不能坐看敖坤身死?
这位年轻帝王行事虽然阴险狡诈,但不可否认的是,这位年轻帝王一言九鼎,说出去的话,没假的。
只要他们袖手旁观,就可以安然返乡。
既然这位年轻帝王说了这样的话,胡图就不想节外生枝,赔上生身家性命。
:()玄幻:是你们逼我称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