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吃饭?”
云时的心多跳了一拍,“还想。。。。。。抱着你。”
“我就不一样了,不仅想抱着你,还想。。。。。。”
还想什么?云时等了半天,她却不说话了。
云时有些苦恼,面对闫晚的故意的调戏,他却毫无还手之力。
这样可不行。
有时候,人的勇气是突然出现的,云时看了一眼已经甩他一截的室友背影,给自己打气:“好啊,做你想做的事。”
这话最开始是闫晚鼓励云时的,现在原封不动还了回来,在此时此刻。
闫晚有些不可置信,才一个晚上,他的胆子已经这么大了吗?
闫晚下午在家睡了个回笼觉,掐着时间到餐厅,姜姝已经点好菜了,选了个小包厢,私密性好,不必担心有人打扰。
“快快快,说说,你们真在一起了?”
闫晚端起茶壶给自己倒水,“我像是在骗你?”
姜姝双手撑着头,一脸慈祥又兴奋的笑容,“太突然了,上午你说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,本来想去问他,还是想听你说。我都忍了一天了,快说说,怎么这么突然。”
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,包厢门关上后,闫晚才继续和她说道,“没什么突然的,我们俩的事你不是也知道吗?”
姜姝翻了个白眼,“但你不是一直拒绝吗,我还劝你那么多次,你自己说兔子不吃窝边草,老牛不吃嫩草。”
闫晚好脾气地承认,“当时的我肤浅了。”
“不过这么突然,倒也是你的风格。”
“我什么风格???”
“目的性强,行动力强,不确定性强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聊到这,姜姝神秘地笑了一下,小声问道,“那个,年下弟弟,感觉怎么样?”
闫晚知道她说的感觉是什么,抬眼看她,犹豫了一下,顾左右而言他,“他的性子你不知道?有些温吞。”
姜姝见她还有闲心吃饭,急了,“谁问你性格了,聊点成年人的话题,诚实点好吗,姐妹。”
闫晚的筷子顿了一下,仔细看耳朵有些泛红,“。。。。。。。也差不多。”
姜姝疑惑:“什么叫差不多?他看着这么大只,总不会是不行。。。。。。”
闫晚头皮发麻,夹起一块排骨塞她嘴里,怕她再说出点惊人的话,干脆实话实说,“他什么都不会,刚刚在一起,恨不得事事征求我的意见。而且我们俩也没有到那一步。”
小排炖得软烂,轻轻松松就脱骨了,姜姝把骨头吐到桌子上,嚼碎咽下,“真没看下来,你俩挺清心寡欲,我以为至少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。”
闫晚心里赞同这个观点,她也以为事情会这样发展,心里的活动一不小心表现在脸上。
看她一幅哀怨的表情,姜姝咂摸了一下,“所以。。。。。。为什么没继续下一步?他是真的不会?要不要……”
“不。”闫晚给了她一个凉凉的微笑,吐出那个足以让人发笑的答案,“家里没套。”
“噗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姜姝忍不住大笑,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断断续续道:“你家里。。。。。。怎么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怎么连这个都没有,哈哈哈哈。”
闫晚气急败坏想要去捂她的嘴,“别笑了,我都单身多少年了,我买这个干嘛。”
一顿饭在姜姝的嘲笑中吃完,两个人在饭店门口告别。
闫晚再次回到一片漆黑的家,心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,现在的她走个路都恨不得哼个歌。
这两天一直被忽略的煎饼试图引起她的注意,在闫晚身边来回打转。
闫晚爱心泛滥,给它多开了一个罐头。
洗漱完躺在床上,闫晚莫名怀念昨晚那个火热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