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的不同之处,也是吸引梁萤的一个点。
而作为一名现代女性,梁萤大多数还是挺喜欢主动,特别是对人体构造有着很大的兴致。
可是赵雉不让她研究,极其扫兴。
那厮明明被她撩拨得腿软,还是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不让她得寸进尺。
梁萤不痛快地咬他的颈脖。
赵雉闷哼一声,听到那女人附到他耳边,发出恶魔低语,“什么时候把你灌醉了我看你还跟我倔。”
赵雉无比坚持,“无媒苟合,不成体统。”
梁萤故意往前挪了挪,赵雉吃痛,“别压。”
梁萤:“求我。”
赵雉:“……”
她真的很无耻。
两人盯着对方,梁萤的视线落到他颈脖上被咬红的地方,下流地勾着脑袋往他的胸膛里看。
赵雉被她的举动气笑了,“我又没胸,你看什么?”
梁萤:“有胸肌啊,我摸到的。”
赵雉:“……”
梁萤用打量艺术品的眼神审视他,说道:“男人的下颚、喉结、锁骨、胸和腰腹摸起来的手感都很不错,特别是像你这种常年在战场上练过的糙汉,皮肤光滑,肌肉紧致,摸起来比白面书生有意思多了。”
赵雉:“……”
梁萤:“你什么时候让我摸全?”
他终是憋不住了,松开她的手全自己的体面,用蛮力扒开她躲了出去,衣衫不整,狼狈至极。
外头的冷风吹到头上,让他清醒不少。
那女人折磨人的手段简直有毒!
年后赵雉就跟见鬼似的回去了,要攻北春。
北春是汝南王的老巢,当地有铁矿,对梁州来说至关重要。
这一战打得艰难,但同时也是瓦解梁州的开始。
他们在北春足足打了一个月,才把城池攻下。
初春万物复苏,一派生机勃勃。
温暖的阳光洗礼世人。
奉月门被烧的山头开始冒出新绿。
去年燃烧下的灰烬给深埋在地底的根茎提供了富足的养料,待到春日的召唤,便争先恐后冒出嫩芽,昭示它们旺盛顽强的生命力。
现在俞州的重心转移到梁州,程大彪等人也被调过来镇守。
马车抵达奉月门时,梁萤在这里逗留了许久。
程大彪同她说起目前梁州境内的情况,北春那边战事胶着,九原和胶东相对太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