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燕宁歪着不动还好,关键是她又喜欢动来动去,一会儿玩玩他的头发,一会儿摸摸他的耳朵,就连滑动的喉结她都好奇的捏了两下,这些岑暨都还能忍,直到她的手探向了他的衣襟。
“你干嘛?”
岑暨眼疾手快一把摁住燕宁蠢蠢欲动想要钻他衣襟的手。
“我就看看。”
燕宁眨眼。
“看什么?”
岑暨声音有些哑。
燕宁闲闲:“看你有没有腹肌。”
岑暨:“?!”
她是怎么用最无辜的表情说出最劲爆的话的?岑暨大脑有些紊乱:“所以你就直接上手?”
“不然呢?”
燕宁理直气壮:“当然你愿意自己脱也行。”
岑暨:“”
很好,是她能说得出来的话!
岑暨本来就已经在接受自制力挑战,不过是舍不得这种甜蜜负担才苦苦忍耐抱着不放,哪儿敢让她上手往衣襟里探,岑暨难得强制将她的手从衣襟处挪开,黑眸沉沉,镇定道:“这个不行!”
他怕他会当场爆炸!
燕宁眯眼与他对视,见他态度坚决,燕宁扬眉轻啧一声,倒也不继续纠缠,岑暨也不禁松了口气,只是还没等他这口气松完,突然就觉面颊一凉,是燕宁在用鼻尖蹭他。
若有似无的吐息,即若即离的触碰,像是猫儿挑衅,又像是鸳鸯交颈,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,可岑暨却觉有猛火蹿起瞬间燎原。
心知若再忍下去必将一发不可收拾,于是赶在狼狈被发觉之前他急忙就要将燕宁推放至一边。
然而像是预判到了岑暨的动作,燕宁先一步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,不满指责:“说好的人肉坐垫,怎么着,还想中途罢工?”
岑暨:“”
原来在这儿等着呢!
岑暨知道燕宁多半是故意,也深刻意识到了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有多不堪一击,这就是妥妥的自己挖坑往里跳了,关键是都要被埋了还甘之如饴。
燕宁不依不饶,岑暨又不好直言窘境,只能努力与她隔出安全距离,一边温香软玉在怀,一边悸动难耐,好在燕宁没有强逼他出糗的意思,只略挨了一会儿就以不舒服为由坐回原位。
岑暨一边松了口气,一边又失落不已,这副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模样看得燕宁直撇嘴。
待岑暨平复,还没等他装作若无其事与燕宁搭话,就听燕宁趴在车窗上一边眺望街景,一边若有所思问:“你说我进宫,用不用给陛下带点礼物?”
“啊?”岑暨一愣。
“不是说给我备了厚礼么,若是我空手去,是不是显得太小气?不过陛下富有四海,各种奇珍异宝司空见惯,寻常的礼物他怕是也看不上,所以”
燕宁回头:“你有没有什么推荐?要便宜点的,太贵的买不起!”
岑暨:“”
见岑暨目光一言难尽,燕宁找补,认真强调:“不是我舍不得钱,是这年头八项规定讲廉洁!”
岑暨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