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意道:“我想看。”
骆乔和席臻二脸震惊。
“小骄骄,你知道我说得是什、什么书吗?”席臻磕巴了一下。
“骄骄又不傻,他能不知道?”骆乔嫌弃地给了席臻一下,问的是什么鬼。
“骄骄,你干嘛想看那种不正经的书?”骆乔问。虽然骆意也常看闲书,更多的是看一些县志、游记、野史、风物志之类的,这种一听就是酸书生写来糊口的不正经话本他从未表现过兴趣来。
“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。”骆意笑着说,“我想看看现在兖州的文人狂士都写了些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骆乔拍了席臻一下,“走吧,拿书去。”
席臻站起来拍了拍衣摆,确认一句:“小骄骄真要看?”
“看。”骆意把虎崽放地上,站起来拍干净衣摆。
席臻就在前头领路,三人一虎往后院走,席臻边走边说:“其实没什么好看的,真的,写得特别假,哪家的姬妾敢吹枕头风叫郎主休妻的,就算郎主真的休了妻,也轮不到一个贱妾上位……”
“那你还看,还偷娟姐的看。”骆乔道。
“我好奇嘛!”席臻理直气壮。
“嗯,我也好奇。”骆意说:“不过我跟臻哥的好奇不是同一种好奇。”
席臻说:“你知道我是哪种好奇?”
骆意道:“你好奇娟姐都偷摸着看什么闲书。”
席臻:“……”
骆意:“我说得不对?”
席臻:“……对。”
骆乔:“你就是闲得!”
三人说着话,已经迈过了三门到了刺史府后院地界儿,到了后院,自当先去跟刺史府当家主母尤子楠请了安,三人就先往主院走,才到院门口呢,就听到里头传来哭声。
席臻皱眉:“谁在哭啊?”
守门的婆子见到他们,立刻迎上前来,说道:“三郎、骆姑娘、骆二郎,郭姬在里头找夫人说事儿。”
“说什么事需要哭着说?”席臻不满道。
婆子看了骆家姐弟俩一眼,言辞闪烁着说她也不知道。
“里面那位郭姬,就是血亲弟弟开赌坊的那位吧。”骆意说:“姐姐今早才叫人去封了赌坊,这里就哭上了,真快。”
骆乔点头:“是挺快的,难道真是使君的宠妾,消息如此灵通。”
“什么宠妾?什么赌坊?”席臻看着骆家姐弟俩。
骆乔说:“我家的一个家丁嗜赌成性,欠了赌坊的钱被追债叫人钻了空子,为了五十两银子把我家卖了个干净,昨晚的刺客潜入那么顺利,可多亏了他给的图,还帮忙开了角门。我叫人去把赌坊给封了。”
席臻立刻炸了,大吼一声:“阿娘,您别听恶毒姬妾说的鬼话,她居心不良!”
说着就往里冲,婆子侍女上前拦他,骆乔往人前一杵,众人顿时不敢动。
尤子楠听了郭姬说了有一盏茶的功夫骆乔如何仗势欺人,早就不耐烦了。骆乔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,小姑娘什么品性她岂会不知,真仗势欺人了,被她欺负的人绝对不是无辜的。
这种事情居然能闹到她跟前来,看来这府里的规矩是松了,惯得有些人什么钱都敢收。
就在尤子楠想把郭姬赶走时,门外传来一声吼,把她给吓了一跳。
郭姬也被这吼声给吓到,还泪盈盈哭着呢,就:“嗝!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