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出城后,直奔建康的方向。
同时,有鸽子数只飞出刺史府,亦是朝着建康的方向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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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日后,建康宫传出皇帝遇刺的消息,朝野震动。
然而,又有小道消息说,潜入宫中的有两人,他们不是去刺杀皇帝,而是去偷东西的。
偷什么东西?
传国玉玺啊!
“嘶——传国玉玺?真的假的?受命于天的那个传国玉玺吗?”
“除了这个,还能有哪一个能配得上‘传国’二字?”
“传国玉玺真的在我们宋国?那我们宋国岂不就是受命于天?”
“谁知道真假,听说那两个贼都抓到了,你们觉得会是哪国派来的?”
“这谁知道,反正不是东魏、西魏就是齐国。”
“你说得什么废话!”
“既然是去偷传国玉玺的,怎么又变成刺杀皇帝了?”
“没偷到,所以就改成刺杀了?”
“那皇帝没事吧?”
“我听王捕快说的,皇帝没事,就是皇帝养的鸟儿死了好多。”
“为什么是死了好多鸟儿?难不成是鸟儿保护了皇帝?”
“啊,真是忠心护主的鸟儿,禽兽亦有心,太感人了。”
“别管禽兽有没有心了,我就想知道,传国玉玺在不在宋国!”
究竟传国玉玺在不在宋国,宋国朝廷上下也很想知道。
显阳殿里已经收拾干净,昨天夜里满地的鸟尸和血都不见踪影,满殿的鸟笼都被清空,众人惊觉,原来显阳殿有这么大。
皇帝闻燮坐在御案之后,在他对面,是席荣、柳光庭、谢禹珪等人。
闻燮隐晦地看着席荣,被御案遮住的双手握紧成拳,指节泛着青白,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随后,干办处郎将张瑾在外请见,被宣进来便开门见山:“臣连夜审问两名飞贼,二人虽然嘴硬,但臣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这个。”
他将两枚令牌拿出来,赵永立刻上前去接过来,呈给皇帝。
闻燮看过后,叫赵永拿给席荣。
“东魏。”席荣接过令牌,道:“魏分西东后,东魏喜用饕餮纹,西魏喜用雷纹。”
柳光庭和谢禹珪先后接过令牌看了,皆道:“东魏欺人太甚,去年就无故犯我边境,今年更是猖狂,欺我宋国无人不成!”
“誓死也要给东魏一个教训!”
“臣附议。”
“臣附议。”
“陛下?!”
闻燮胸口剧烈起伏,看起来是气狠了。
他目光扫过面前愤慨的众臣,好一会儿才沉声说道:“传檄!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