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清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
玉侧夫如实道:“我养的猫晚膳后不见了,就命下人四处寻找,我身边的小何在寻找过程中,看到有个女婢鬼鬼祟祟进了翠柳院,小何察觉不对,连忙回来通禀,我怕你有危险,立刻带了人过来,没成想竟然当场抓住这贼子。”
玉侧夫冷声质问女婢:“说,你为何大晚上鬼鬼祟祟进冯弟弟房间,你到底有何企图?”
管家也在场,认识女婢:“回禀玉侧夫,此婢名叫吴秀容,是前院的一个小管事。”
随即恶狠狠踢了秀容一脚:“玉侧夫问话,还不快快回答,你是不想活命了吗?”
秀容隐晦的看了冯清一眼,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冯清不解:“玉侧夫问话,你不好生作答,频频看我作甚?你到底有何企图?若是不老实交代,我定禀明了王爷,把你送官查办。”
玉侧夫大声道:“若是不说实话,就先拉出去打一顿,先打五十大板再说。”
视线看向冯清:“弟弟以为如何?”
冯清直接道:“哥哥做主便是,弟弟没意见,这种不法之徒,合该给她一些厉害瞧瞧。”
秀容闻言,大感受伤,心里恨的不行,五十大板下去,她还有活路吗?
就算不死,肯定也得瘫。
横竖都是一死,还不如把冯清拉下水。
若不是他刻意勾引示好,她哪里会铤而走险,大晚上跑来翠柳院!
“清郎,你怎么能这样?明明是你写信让我过来幽会的,如今被发现,你就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,还要打我五十大板,我焉能有命?”
此言一出,犹如平地惊雷。
众人不敢置信。
冯清整个人都傻了。
玉侧夫脸色铁青:“胡言乱语,冯弟弟乃是王爷倚重之人,最是规矩明事理,岂容你随意攀诬。”
冯清回过神来,眼睛都红了,身子不稳,柳枝连忙扶住他。
气急了,指着女婢鼻子骂道:“放肆,我什么时候给你写过信,简直一派胡言。
说,是谁让你攀诬我的?若是不老实交代,等王爷回来,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秀容道:“若不是你刻意勾引,我一个女婢如何敢沾染王爷的人,是你给我写了大半个月的信件,勾的我邪火四起,今日又去信说王爷不在,让我戌时来翠柳院和你幽会,若此事未被撞破,你和我都缠绵床笫了,你有什么好装的。
不过是个从风雪院出来的小倌而已,不知和多少女子欢好过,如今王爷不在,你寂寞想找个人排解一下,合情合理,又怎么可能是我在攀诬你。”
随即对玉侧夫道:“玉侧夫不用怀疑,我有证据,这半个月联系的信件我都有仔细保存,全部放在奴婢枕头底下,您只需派人去搜一下即可。”
冯清大声道:“哥哥明鉴,我从未写过什么信给这女婢,是她在攀诬我。”
玉侧夫问道:“你说你们联系半月,是谁把书信交你手中?”
秀容指着旁边的杏禾道:“是他,就是他每日递信给我,不然我今日也不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玉侧夫和冯清同时看向杏禾。
玉侧夫问:“杏禾,你说,到底有没有这回事?”
冯清心中不安加剧。
杏禾噗通一声跪下:“清主子,事到如今,奴才不敢再帮您隐瞒了,实在对不住您。”
随即对玉侧夫道:“回禀侧夫,那女婢所言句句属实,这半月王爷甚少回府,清主子在府中很是无聊,一日他去花园散心看见女婢品貌不错,就生了心思,之后便让奴才帮忙传信。奴才也知此事不可为,无奈奴才人微言轻,不敢多言,只能照做,若是今日事情不败露,奴才恐怕一辈子也不敢言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晚安,么么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