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!记!”
“钟鼓馔玉不足贵,但愿长醉不复醒。”
一声喊出。
开始不断地有人,将此诗传出,直到传遍整个宏兴楼,接着又传到了那宏兴楼外。
一时之间。
此句诗词似乎已经开始,在整个洛陵城内回荡。
听了这第一句,不少文人墨客,已经开始咬文嚼字的斟酌了起来。
“钟鼓馔玉不足贵,但愿长醉不复醒?好诗,好诗啊!”
“不愧是夜面郎君啊。”
众人纷纷赞叹。
唯有那曲一楼。
这会,他正坐在宏兴楼最顶层的另外一间雅座内。
听着这句诗,托着下巴,面露思索之状。
“钟鼓馔玉不足贵,但愿长醉不复醒。”
“曲兄怎么了么?”
见曲一楼这个样子,其他两个同样被宏兴楼请来的,秦向隅和苏巡,纷纷凑了过来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难不成,曲兄觉得这诗不佳?”
“不佳倒是没有,诗是好诗啊。夜面郎君,永远站在我等无法企及的高度。”
曲一楼说着,端起酒杯,狠狠地饮了一杯,大有几分既生瑜何生亮的味道。
“只是,不知为何,我总是觉得,这格律的开篇,有些突兀。”
“突兀?”
“确实啊,曲兄高见,在下也有同感。我说,听了这诗之后,我明明也觉得是高人手笔,但还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奇怪。”
“曲兄这话,正是解了我心中之疑惑啊。这格律的开篇,确实有些突兀。”
“正是。”
曲一楼点了点头。
“按理说,格律讲究的是一个起律,承律,放律,合律。”
“以往,夜面郎君的诗作,也都是这般,可这首,似乎开篇就是放律,没有起律,令人有些难以反应。”
曲一楼毕竟是那天机山才子榜第三的存在,真才实学还是有的。
他说着,已经听闻,那传诗客已经再次传来了另外的几句。
“古来圣贤皆寂寞,惟有饮者留其名!”
“陈王昔时宴平乐,斗酒十千恣欢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