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老弟,是我一时心急,你们要走的话我也不阻拦,后期我要是能活着回去,辛苦费少不了你们的。”
我现在在意的可不是这些,我现在只关心扫把杆在石屋里怎么样了?因为从我们出来以后,石屋内没有发出任何打斗的声音。
我刚想到这里,石屋突然晃动起来,就连我们脚下都隐隐有些颤抖。
轰的一声,石屋开始倒塌,一块块石头滚落,郝叼毛抱着我的腰,不让我冲动。
大概两分钟左右,空间归于平静,郝叼毛撒开我的腰,火急火燎得冲向废墟,开始徒手搬碎石。
扫把杆和雪人都被掩埋在废墟之下。
老黑也过来帮忙,我们在那间小石室的位置不停的挖掘,手上都磨起了血泡。
我心里不停的祈祷,希望扫把杆不要有事,要不然我能自责一辈子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经历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挖掘,我终于看到了扫把杆的身体,郝叼毛小心翼翼的清理着它身边的碎石,我不停的呼喊着它,但是没有回应。
我心里开始慌了,加快了手上的动作。又过了十几分钟后,我们终于将扫把杆清理出来。
只见它的整个身体都缠绕在雪人的脖子上,身上有不少鳞片已经脱落,渗出了丝丝鲜血。
雪人应该是被它活活勒死的。
“扫把杆?扫把杆?”
我大声呼喊着它的名字,又用手探了探它到底鼻息,松了一口气,有气,还活着。
我拍了拍他的脸,扫把杆缓缓睁开眼睛,看了看身下的雪人,确定他死了之后,才变成了迷你形态,然后一溜烟钻进我的胸膛上。
我和郝叼毛同时吐了一口浊气,只要扫把杆没事,我俩就安心了。
老黑捡起一块石头,在手里掂了掂,感觉挺趁手的,然后走到雪人跟前,用力的向他头上砸去。
一下,两下…
老黑开始还很平静,砸了几下之后脸上得表情开始扭曲,装入疯狂的喊道
“我草泥马,老子砸死你!”
我没有拦他,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发泄情绪,不让他发泄出来,以后可能会留下阴影。
内心再强大的人,眼睁睁看着熟悉的人在自己眼前被爆头,那个血腥又恶心的场景,搁谁都受不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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