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得好像挨欺负的人是他一样。
怕压到她的伤处,沈确双手撑在卿酒酒两侧,双眸紧紧凝着她。
卿酒酒感觉自己像是被他吸了进去。
“白天的时候,你说你夫君——”
不知道是不是卿酒酒的错觉,反正沈确吐出这两个字,带着又涩又难为情错觉。
“我夫君,”卿酒酒点头:“怎么?”
沈确少有这样张口拙言的时候,心跳在响:“你是不是不恨他了?”
听得卿酒酒冷笑。
“关你什么事?”她攥着沈确的衣领,仰头的时候甚至气息就拂在沈确的下颌:“恨或者爱,是我跟他的事。”
这话说完,卿酒酒明显看见他的眼睛暗了暗。
想着是不是把话说得太绝情了,正想要怎么找补一下。
但是没等她张口,对方已经先有动作了。
他方才手掌撑着床两边,这会儿换成了手肘,人一下凑近了卿酒酒好多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嗯,”沈确抿着唇,竟然在这个时候笑了一下:“我就是确认一下,他不重要。”
“?????”
卿酒酒一下子根本反应不及,不知道他要走什么路子。
但是随即又觉得一阵熟悉。
季时宴那个王八蛋从前跟她跑到上阳皇宫的时候就是这样,死皮赖脸,还自作主张到令人讨厌。
但是沈确不一样,沈确从认识起就显得彬彬有礼,循循善诱,从不逾矩。
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现什么,卿酒酒眸里闪过警告,但是一只手断了的人,根本斗人家不过。
她完好的那只手被人攥住了,手掌滑落进她的五指,形成了十指相扣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卿酒酒想说你别乱来,她清醒地感觉到自己似乎成为了某人的猎物。a
而后身上的人俯下来,微凉的唇覆在她的唇上。
太久没有感受过的霸道,随着唇舌铺天盖地地袭来——
呦呦鹿鸣:
我在想要不要写番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