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孩子长得真像我。”
真的很神奇,昨天他不知道安安是他女儿时,还不觉得像,今天再看,这标志的长相不是他沈阶的女儿还能是谁的?
“哪像?”
“鼻子,眼睛,眉毛,耳朵,哪哪都像,简直和我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
顾简着急地反驳:“你少睁眼说瞎话,我闺女跟我才是最像的!”
沈阶见她急了,忙道:“好好好,那眉毛和嘴巴像你,眼睛和鼻子像我,总行了吧?”
“不行。”顾简一口拒绝。
想糊弄她?
安安的眼睛最好看了,和她一样都是清澈的杏眼,而沈阶的眼睛偏狭长,和他有半分钱关系吗?
沈阶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轻碰了碰安安的鼻子,小声说:“你娘亲真小气。”
安安呵呵呵地笑了起来。
顾简不高兴了,站起来把女儿抱走:“好了,安安该吃午饭了。”
沈阶拍了拍床沿:“你在这儿喂就行了,门窗都关着,让我多看看女儿。”
顾简骄傲地:“我们安安早就断奶了,之前也一直是奶娘在喂她。”
沈阶:“原来你没有亲自哺乳,也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说着说着,就不由自主地将视线下移。
他昨天中午用饭的时候就发现了,现在的顾简,跟从前的相比,就是杏子和柚子的区别。
“沈阶。”顾简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立即板着脸打断他,抱着安安出去了。
这个老不正经的。
傍晚时,沈阶又喝了
一副药,烧总算退了一些下来。
顾简去给他换药,安安非要跟进来,一关门就趴在门上使劲地敲,顾简担心她刚脱过臼的手,只能让奶娘用糖糕把她引开。
有了糖糕的安安是谁也叫不动,喊她进来她都不进。
沈阶掀开上衣躺在床上,看着悉心为自己换药的顾简,说:“女儿的大名就让我来取吧,我想了一个下午,想到了几个还不错的名字,你可要听听?”
“晚了。”顾简狡黠一笑,“安安的名字,我早就取好了,就叫顾,华,良。”
顾简特意强调了“顾”字,就是想让他知道,安安跟她姓,这事绝对没得商量。
沈阶心中不快,倒不是因为这个姓氏。
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他就参与了一个晚上。虽然也很努力地在播种,但还是比不过她辛苦,这个孩子理应跟她姓。
他不快,是因为她一声不吭地把孩子的大名小名都起了,如果不是他找上门来,她是真的一点点想告诉的念头都没有,就打算这么一直瞒着。
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?就这样草率的剥夺了他做父亲的机会?
这个孩子的出生,没有给她带来对他一丝的怀念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