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老大的屋子,这菇娘寨的屋子都不允许的有锁有栓,也就意味着,随时都有人能进来,看到屋里的情况。
说曹操曹操到,一个土匪走了进来。
“老大让我来看看,哟,这是一点不着急啊。”
夏诉霜知道,这是老大在考验她,她不能再犹豫了,“我这跟小郎君说说情话呢,出去出去!马上办事了!”
“切,大娘们还羞这个,热闹的时候大家伙一块儿享乐的都有,害臊什么。”
委屈你了。夏诉霜看向宋霁微,在心里说了一句,而后把人直接提了起来,要往炕上扔。
然而宋霁微嫌弃那炕是几l个人一起睡的,不肯躺,转身躲到了桌子边去了。
夏诉霜将他困在双臂之间,威胁道:“还想反抗?进了菇娘寨,不从,就要死,知不知道?”
这位教书先生有点高,她还得仰头,气势上就弱了很多。
她压低了声音:“你怕死吗?”
宋霁微沉默着,点了点头。
“那就乖乖听我的,不然杀了你。”
他又点头。
既下定了决心,夏诉霜不想显得自己像个生手,粗鲁地把他袴衣去了,让他自己的衣摆衔住,她壮了壮胆子,也解了袴裤,转身凑到他翘首的阳货边上。
接触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,让夏诉霜心跳有点快。
宋霁微在看到她雪丘间的一隙的缨红时,手狠狠颤了一下,阳货狰狞。
窗外有人影晃动。
“进来。”她恶声恶气地说。
他还不动。
“别让我催你——嗯……”
宋霁微一咬牙,将生疼的阳货全掘了进去,夏诉霜都不得不往前走了一步,再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怎么这么……到底是谁在喜欢这事?
夏诉霜仰起脖子,想要适应的径中的炙杵,身后的人沉默地抟套着,不知神情。
这时门又一响,响动了两人。
宋霁微拉过衣摆,看了来人一眼,那匪首吓破了胆子,赶紧退了出去。
夏诉霜也见到了老大,想到
现在两人的姿态(),让一个人质在背后把控▼(),夏诉霜身为女子,却屈于弱势地位,没有压制住他,这样断断不行。
她走出几l步,阳货跐出,宋霁微眼神发狠,要捉她回来。
夏诉霜僵硬地转过身来,面对面,正好看见他凶狠的眼神,以为他是恨自己,夺了他的清白。
他可别因为这丑事寻死才好,夏诉霜担忧地想。
想归想,她还是不能放人走,抓住对了对,又吃入彀中。
然而这教书先生看着文弱,可器量却大,炙烫的阳货还在突突膨起,盈满了软径,甚至直堵到岬口,夏诉霜本想安慰他几l句,但在几l引几l送之下,辣疼得说不出话来。
两人就这么对站着,各提了衣服,沉默无言地把阳货和软沼撞在一起,单调重复,但呼吸愈发不得平稳,视线相对,看不清情绪。
夏诉霜未曾娶过夫郎,更不懂个中滋味,只觉得浑身的知觉在汇聚、舒张……整个人像浸在暖泉之中……
“呼……”她吐气,逐渐站都站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