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河图翻个身,又把人压在怀里亲。
阳光明媚的早上,秦潮在大平层内优雅地吃早餐。秦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来到餐厅,看见妆容精致的秦潮,开口就问:
没有消息是吧。?[(()”
秦潮吃完了,用纸巾擦擦嘴。
“不知道,想知道可以自己去打听,反正你现在也无事可做,就当程幼卿妻妻之事的狗仔头子,也是一条出路。”
秦汐的嘴角溢出嘲笑:“如今倒是说风凉话了,当初要不是你,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”
“你可真会当初。当初母亲身体不好,不想再生了,是我劝母亲别打掉,我想要个妹妹。当初要不是我,都没有你,现在跟我说这些?”
秦汐没话说了,麻木地坐在椅子上,说:“不应该,程幼卿和我是一类人,我们根本不会去无条件地信任一个人。一旦喜欢的东西心不纯,是一定要丢掉的。任何时候,我们都一定会率先保全自己,所有可能伤害我们的人,都会及时止损,扼杀在萌芽里才对。”
训练有素的阿姨把早餐撤掉,端上了茶盘。
秦潮亲手泡茶,是她修身养性的习惯。刮沫,搓茶,摇香,出海,展茗,归一。她的动作行云流水,随意地像是聊着别人的事:
“人都是会变的。你没值得付出真心的人,怎么知道程幼卿没有。”
秦汐盯着秦潮的眼睛执着地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。
“不用那样看着我。不是我让你对付程幼卿的,你不缺oga,还非要惦记着别人的妻子,甚至跟崔家的老东西与虎谋皮。我劝你的话你是一句没听,你只是不痛快程幼卿宁愿选一个赘a也不成为你的oga旨意,你的确不是合适的继承人,格局很小,难登大雅之堂。我收回当初说程幼卿做我家的媳妇还算合适的话,你不仅配不上她,连她家入赘的那个都比不上。多把精力放在自己身上吧,别让我更看不起你。”
秦潮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。她擦干净手,接了电话。
“秦姐,那个军官今年列入了转业名单。”
秦潮手一顿:“不当兵了。”
“不当了,据说她一直想要转业,今年终于排上了。”
秦潮呵一声,刚泡好的茶也不喝了,拿着手机离开了餐厅。
“转业就更好办了,打听一下她要转去哪。不在军队里,还怕对付不了她。”
可没少折磨她。秦潮被叫蚀骨花这么多年,第一次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军官逼到那种程度。
刚打通了军队内部的关系,她又要跑,滑得跟泥鳅一样。
不过是一个刚进部队没几年的愣头青,中yang重点培养对象又如何,立了功又如何。她上级都不敢直接来抓她,她胆子倒是大,上司派系争斗,把她派下来当枪,差不
()多做做样子得了,秦潮也可以配合,这人却认死理,闷着头真抓。
有一次被追得厉害,她开着跑车在高速跑到200多,遇到一个事故车,如果不是她驾驶经验足,果断胆子大,怕不是当场就送了命。
她秦潮在明面上暗地里混这么多年,能到如今身负骂名没人敢惹又能全身而退,她可不会白白吃亏,一定要从这人身上讨回来的。
程幼卿本不想上班的。
她实在没有力气,早上洛河图又缠着她,最终浑身软烂似泥,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,早饭都不想吃。
小张的电话打得不合时宜,第一遍程幼卿没接,又打来第二遍,她才知道躲不过。
躲不过,也可以消极怠工,准备随便叮嘱两句就在家睡一天的,小张快速说了几句话,程幼卿便睁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