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子涵不予理睬她的話,雙目隻顧看著寢宮門外,好似她的魂魄也隨同被侍衛帶走。皇甫雅見左子涵不予理會自己,她有些癲狂的打橫抱起她,在把她輕輕放到榻上說:“子涵,今日你必須是我的!”左子涵平躺在榻上,雙眼圓睜盯著房梁,就好似蠟像,眼珠都不曾轉動一下。“左子涵!你看著我!”皇甫雅狂暴的揪住左子涵胸前衣襟,使得她抬起她上半身,希望這樣,她眼睛就會直視自己,可還是事與願違,左子涵的眼睛已經上翻盯著房梁。皇甫雅暴躁吼道:“子涵!我說今晚要你!你聽到沒有!”她不住搖晃著左子涵的身體,可左子涵自始至終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。任憑皇甫雅如何吼叫、嘶喊,左子涵始終隻透過她盯著別處。最後皇甫雅氣得把她怒擲在榻上,一時激起的興致全都化作滔天怒火,她穿戴好衣服,直奔被關押在地牢的上官雲月而去。地牢中上官雲月正狼狽的靠坐牆角,她額上綁縛著裏衣布條,但有著幹枯血漬、沿著額角留下一條痕跡。她抬起眼皮,看到怒氣衝衝過來的皇甫雅,嘴角掛起一抹嘲弄笑意。見到上官雲月那挑釁的笑意,皇甫雅氣叫道:“快把門打開!誰讓你們這麽善待她?!還不給本宮把她關押到刑房吊掛雙手雙腳!”“是!”侍衛趕緊為她打開牢門,後拖拽起上官雲月往刑房走。待到上官雲月手腳都被大字分開用鎖鏈銬上。皇甫雅順手拿過一旁刑具桌上的長鞭,就無情的抽打在她身上。“本宮讓你窺視本宮的駙馬!讓你勾引她做那等事!她既已經是公主府的駙馬!她就不再是你上官雲月的妻!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!本宮今日就要好好教訓你!”皇甫雅把在左子涵那裏受到的氣,全部發泄在上官雲月身上。而上官雲月隻低垂著頭,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,也不出聲反駁她。一時刑房內,隻聞鞭打聲聲。“公主!你若在抽打下去,怕是會出人命。”皇甫雅身前侍衛趕緊出聲阻攔。上官雲月早被皇甫雅抽打的暈厥過去幾次,因著皇甫雅始終不解氣,就又命侍衛用鹽巴水潑醒在繼續抽打。聽到侍衛的喊話,皇甫雅停下抽打到發麻的手臂,把手中長鞭交付給侍衛說:“找禦醫給她醫治!不許讓她死在著!”“是!”侍衛恭送她離開後,忙趕緊去請鍾禦醫過來救治。皇甫雅一從刑房出來,就又回寢宮看望左子涵。待見她還如當時那般,隻盯著房梁一眨不眨看著。她皺眉走到榻邊站定,對身邊侍衛說:“解開駙馬的啞穴。”侍衛應聲上前,替左子涵解開啞穴。“你退下吧。”侍衛點頭退下。等侍衛離開,皇甫雅這才坐在榻邊,撫上左子涵麵頰說:“你想不想去見她?”聽到這句話,左子涵才轉動眼珠看向她。“果然你是想去見她,”皇甫雅笑的邪魅說:“那你便從了我這次如何?”她手指有意劃過她唇角笑得曖昧:“隻要你答應我,我就立刻帶你去見她。”皇甫雅話落,左子涵就不帶猶豫的說:“好,那你先解開我的穴道。”見她答應的如此爽快,皇甫雅眼裏一時透著不確信,她問:“你就如此爽快的答應呢?子涵這不像你會做的傻事。還是說,你就這麽想要見她,想到就算委身也願意?”“是!”左子涵答的幹脆,她冷聲說:“你若不信我,又何必在這多費唇舌?倘若月死,我也不會獨活。”話落,她便不再言語。皇甫雅因著她這句話,盯著她好一陣的猶豫不決,她總覺得,這不像是左子涵會做的事情,可她又找不到反駁她的理由。“你當真願意?”皇甫雅再度撫上她的唇角,不可置信問:“如果上官雲月知道我們之間發什麽過,她肯定不會在要你。你已經想清楚,確定真要如此做?”“你說完了嗎?”左子涵不耐煩道:“我隻想見月,至於往後事宜,不需要你多操心!那都是我跟月的事情,又與你何幹?”“子涵!”皇甫雅哀婉說道:“你說話就總要對我這般決絕嗎?就不能”“皇甫雅!不要讓我改變主意!”左子涵暴吼。“好,我不說了就是。”皇甫雅就是再懷疑左子涵別有目的,可她還是願意相信,左子涵真的會、隻為見到上官雲月而委曲求全委身自己。她有些抑製不住心裏即將得償所願的快意,強自壓住逐漸上揚的嘴角,保持正定喊道:“來人,把駙馬的穴道解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