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聞呼喊的侍衛,立刻進到寢宮解開左子涵的穴道。左子涵穴道一解開,她忙從榻上坐起,伸手對皇甫雅命令道:“把你隨身令牌給我。”“不行。”皇甫雅下意識往後退出一步,訕笑說:“還是等駙馬履行承諾後再說。”“令牌。”左子涵隻是重複說出兩字,看著皇甫雅的眼中透著不容置疑。見左子涵態度堅決,皇甫雅最終妥協掏出隨身令牌,以及一塊、左子涵極為熟知的玉佩給她說:“這是你之前找遍很久的玉佩,我早已派人幫你找回來。因為我們之前一直”“多謝!”不等她把話說完,左子涵直接伸手奪過玉佩和令牌放進懷裏,後對侍衛吩咐道:“你不用守在寢宮內,若之後聽到任何動靜,你也都不許隨便進來。”侍衛不聽她的吩咐,隻是看向皇甫雅征詢她的意見。皇甫雅亮晶眼點頭:“都聽駙馬的。”她迫切想要知道,一會子涵要如何嫵媚動人。“是。”侍衛躬身退下。待到侍衛一走,皇甫雅才微有些羞澀,看向左子涵說:“子涵,我不曾”“你把衣服脫下,躺到榻上。”左子涵站起身,冷冷吩咐她:“我在上。”皇甫雅聽她說的如此直白,臉更是紅的發燙,她羞澀說:“那還請駙馬轉過身去。”真到點子上,皇甫雅到有些放不開手腳的手足無措起來。“我要看著你脫。”左子涵離她幾步遠,就那麽直勾勾盯著她。“駙馬!這,這”皇甫雅羞愧難當的瞪她一眼:“這太讓人羞恥呢。”左子涵麵無表情的說:“脫!”“那,那好吧。”皇甫雅緋紅著臉,慢條斯理的開始寬衣解帶,期間她的心跳聲,跳動的好似要就此停歇。見她把衣服脫完,左子涵又冷冷命令道:“躺上去。”皇甫雅羞澀點頭,她渾身緋紅的躺在榻上,又用兩手捂住自己羞辱人前的部位。就在她滿心雀躍,等待左子涵的臨幸時,等來的卻是左子涵毫不留情的巴掌蓋在臉上。“左咳咳!”皇甫雅剛一個字蹦出口。左子涵便雙眼狠厲的死死掐住她的脖頸,惡狠狠說:“皇甫雅!你不該傷我的月!你打她幾個耳光,我都要你如數奉還!你讓她破相!我也要讓你割肉償還!”左子涵說時,直接俯身在她臉上咬下一塊皮肉吐在地麵上。皇甫雅被她這一咬,又因被掐著脖頸喘不過氣,霎時就痛到翻起白眼暈厥過去。左子涵一抹嘴角血漬,冷冷看一眼被自己報複赤身躺在榻上,麵色醬紫、淌血、暈厥的皇甫雅,拾起她放在榻邊的衣服,就給她塞進寢宮衣櫃箱。她在確認自己身上沒有沾有血跡後,稍是整理一番衣服,才波瀾不驚的走出寢宮。四名看守殿外的侍衛,見到左子涵出來,一人忙伸手攔住她問:“駙馬是要去哪?”左子涵抬起手中皇甫雅的身份令牌說:“公主答應過我,伺候舒服她,我就可以去見上官雲月。”她這話一出,讓四名侍衛頓時麵麵相覷,這駙馬未免太快了些?這才多久?這還不到半刻鍾吧?“還不把地牢鑰匙給我!”左子涵見他們呆滯不動,立時出言嗬斥。四名侍衛麵麵相覷後,還是選擇把地牢鑰匙交給左子涵。他們是親耳聽到公主是答應讓駙馬去見上官雲月,也知道公主對左子涵有多縱容,他們誰都不敢輕易怠慢得罪她。左子涵接過鑰匙,還不忘交代說:“公主現在已經睡熟,你們不可前去打攪她。”“是。”是兩人應答。另外兩人跟隨在左子涵身後前去地牢。這是他們的職責,公主吩咐過,不管駙馬去哪,他們都要寸步不離跟著駙馬。左子涵入到地牢,在找遍裏間二十間牢房,都不見上官雲月時,她急的怒吼問:“雲月到底被皇甫雅關在哪?!你們快帶我去找她!”一人道:“在刑房。”這人就是去請鍾禦醫的那名侍衛。他想,鍾禦醫此刻隻怕還在給上官雲月處理傷勢。“刑房?”左子涵聞言瞳孔收縮,她抓住那侍衛吼道:“你快帶我去見她!快!”月!你千萬要好好的!左子涵隻覺手腳冰冷,她很怕上官雲月出什麽事。侍衛見駙馬如此憤怒,哪敢怠慢。忙領著她前往地牢深處,左轉盡頭,拉下裝飾牆麵的火把插槽,隻聽轟隆隆幾聲巨響,隱藏在後麵的刑房就此打開。“月!”左子涵不等石門徹底打開,就擠著身體進到刑房,一入眼,就見上官雲月衣衫敞開躺在草席上。她身邊還有一位禦醫正在為她擦拭傷口血跡,見此情景的左子涵,腦子嗡的一聲,她赤紅著眼衝上前推開禦醫失控暴吼:“你滾開!不要碰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