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雲月在他的一扶下起身,她說:“既然梁大哥已打算離開,那今日我和子涵就為梁大哥斟酒送行。”“對,我這就去廚房做飯,月你先陪梁護院喝茶洽談。”左子涵也起身站起。“那,那好吧,梁就卻之不恭了。”李梁向二人作揖,顯得非常局促。他本意是,當麵向上官雲月道完別就離開的,現在反被她們留下,就有些不知所措的尷尬。“快別如此。”左子涵二人一人一邊把他扶起。三人在推杯換盞間,一夜宿醉是跑不了的。隔日寅時,李梁當先從地上蘇醒,他坐起身,看一眼相擁而眠睡在地上的左子涵二人,輕巧的脫下自己的外衫,替兩人蓋在身上。在站起身,不舍的看一眼上官雲月後,才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。“雲月,希望你不會有在需要我的那天,李梁祝你跟左子涵白頭偕老。”李梁站在門外在心裏落下這句話,背著身替她們把房門掩好,又抬起頭看一眼無星的夜晚,最後釋然一笑離開。待李梁關上門離開,左子涵才睜開眼看向門口,她常年酗酒,往往是幾壇酒下肚,她的腦子還是半清醒狀態,所以她今夜根本就沒喝醉。剛剛李梁為她們披上外衫,她就已經驚醒。她抬起頭看向摟抱著她睡著的上官雲月,有些吃味呢喃說:“梁護院對月也算是情有獨鍾。”“嗬嗬,我的涵兒這是又吃飛醋?”上官雲月也睜開眼看向她。常年在外走商,她養成了淺眠的習慣,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驚醒,況且在外經商五年,她也沒少酗酒,所以今晚喝的三壇酒,也醉不倒她。“我不否認。”左子涵埋首在她脖頸說:“但我還是非常寬恒大量的。”至少在相處的這一年多的時間,她沒有真因為李梁對上官雲月有心思,而對他有所不滿或是不顧及他在場。“是,我的涵兒最是會體貼人。”上官雲月從地上坐起,捧著她的臉說:“也不知道之後還會不會如此?”上官雲月又想到雲煙說的那些事情上,心中不由開始琢磨,也不知道她的涵兒,會不會也跟雲煙一樣抱怨呢?左子涵聽的一頭霧水的看著她,又見上官雲月笑得詭異,她心慌問:“月為何會這麽說?”她如今隻有上官雲月,若她都要離開自己,左子涵很難想象自己會不會就此發瘋失常。上官雲月見自己把左子涵嚇到,忙解釋說:“我隻是想到今日雲煙書信上說的事情,涵兒不要胡思亂想。”如今的左子涵脆弱、敏感到隻要自己說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話,她都會過分緊張。上官雲月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,才能讓她的子涵徹底對自己放寬心。“雲煙說的何事?”上官雲月想到雲煙說的事,就忍不住輕笑出聲,之後才原原本本告訴左子涵,她道:“涵兒你覺得如何?煙兒說也想讓你嚐一嚐她的感受。”左子涵聽完,麵皮繃的緊緊的,她兩眼掃視一圈上官雲月所有五官,才咬牙切齒道:“上官雲月合著你是想著雲煙的意思,讓我也嚐嚐是不是?你怎麽就能這麽壞!”左子涵氣得雙眼發紅,抬起拳頭就砸向她胸口。見到真把左子涵惹急眼,上官雲月忙收整麵部表情,一臉無辜的道歉:“涵兒我哪有這樣的心思?我要有,又怎麽會告訴你?你別生氣了可好?”“我氣!”左子涵大聲吼完,就把她壓倒在地,又是一頓胡亂撕扯,她的衣服紛紛落地,左子涵還穿戴整齊。“涵兒我們去榻上可好?地上涼。”上官雲月求饒。她躺在地上,那後背冷到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。左子涵壓在她身上似笑非笑說:“我覺得挺好,月覺得呢?你不是想讓我體驗雲煙的感受嗎?正好,雲清肯定沒少被雲煙整治,我隻是讓你提前享受雲清的待遇。”悲劇的上官雲月在左子涵一番冰火兩重天的折騰下,隔日就受涼發燒。番外3管他周遭誰是誰半個月後,左子涵答應上官雲月要前往尚城跟雲清她們會合的日期到來。可左子涵不知是有意還是忘記日子,這一大早就跑到山間去采藥草,直到下午才回。而在家留守的上官雲月,也跟往日一般,把午膳做好隻等她回來用膳。午時初刻,左子涵背著竹簍麵色倦怠的回來,一見到上官雲月站在籬笆院等她,她臉上倦色也是一掃而空,她快步上前投奔進她的懷抱問:“月,你有在外等我很久嗎?”“不久,剛剛出來而已。”上官雲月接過她背上的竹簍進院在一旁牆角放下,又領著她進房在飯桌前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