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一点点从这男的手里哄钱出来,然后找个适当的时候将他给踹了,换个更有钱的男人。
主意已定,何凤芝推起万宝生往家走。
“为了庆祝咱领证,今晚请我爸妈弟弟妹妹们吃个饭吧?”
万宝生:好。
何凤芝:我弟弟在“醉白楼”打工,那里的帝王蟹很新鲜,要不就去那里吃?
万宝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:
“我受伤了,大夫让我不要吃发物。”
何凤芝:哎呀少吃一点不要紧的!到时候我给你剥,你尽管享受就行。
万宝生:行吧。
何凤芝:酒呢,也不
能放档次太低的吧?我爸爸和我两个弟弟可爱喝酒了,三个人,怎么着也得一瓶茅台两瓶五粮液吧?
万宝生从来就不是个有憋屈不往外发的人,两人偷情时他让着何凤芝,那是一种情趣,现在,人都到手了,也不怕她飞了。
他忍不住了吼了起来:
“看看你爸爸和你弟弟们的德性,他们也配喝茅台五粮液?”
“喝二锅头得了。”
何凤芝倒想为了“大计”服个软,但是,她就不是那种性格,克制了两秒后变脸:
“我爸爸我弟弟什么德性?”
“总比你这个打跑两个老婆的三婚男德性好!”
万宝生“切”了一声:
“你看上个三婚男,你比三婚男还贱!”
何凤芝看这男人根本不像平日一样,迅速跟她妥协,也没折了,于是开始撒泼。
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了起来:
“我这什么命啊?”
“年轻时不懂事,看上了个生了孩子都不肯娶我的。”
“人老珠黄遇到个知冷知热的,还以为能好好跟他过一辈子,结果他连彩礼都不给,婚礼也不给我办。”
“就连请我家人吃个饭也这么扣扣搜搜,我还有什么指望啊?”
路过的人都看着这边,万宝生也不嫌丢脸,就看着何凤芝在那儿作。
他想着要是今天让何凤芝拿捏住了,以后肯定没他好日子过。
何凤芝哭喊了半天,见对方跟没事人一样在那儿看戏,怒从心起,爬起来就走。
这些,万宝生才算是慌了
:
“何凤芝!”
“凤芝!”
“你要去哪儿?”